阮琴其實也很搞不懂。
有些話本子上,好些人明明都感覺到氛圍不對了,可身旁的丫鬟還是那么輕易就被支開,留一個四肢不勤的千金大小姐獨處。
這不就是明擺著把自家小姐往險境里推么?
就應(yīng)該說什么都死死黏著自家小姐才是。
最起碼真遇到事了,還能有個搭把手的,不至于讓自家小姐孤立無援。
長公主府的丫鬟臉色微微變了變,似是生氣道:“你們這般慢待我們長公主殿下。就不怕我們長公主殿下降下罪罰?”
阮琴道:“哦,若是我們來參加宴席,不甚弄臟了衣裙,又不好換衣裳,便是慢待長公主殿下,就要被降下罪罰的話,那不知道京城里多少小姐都不敢出門了。你可以再嚷一遍,我好把你這振聾發(fā)聵的話給牢牢記住,回頭說過旁人聽?!?
那丫鬟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最后恨恨的看了阮琴一眼:“我好心提醒,你倒當成驢肝肺了?!?
丫鬟憤憤離開。
阮琴撇了撇嘴,過去把門牢牢關(guān)上,還反鎖了。
宋燕燕悄悄睜開一只眼,以氣音問:“人走了?”
阮琴身上是帶著功夫的,聽聲辨位自然是厲害的。
她點了點頭,同樣以氣音回道:“走了?!?
宋燕燕松了一口氣,坐了起來,伸手扯了扯領(lǐng)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