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思路清晰,一字一句,臨危不亂地開著口。
這,才是她要的結(jié)果。
看了監(jiān)控,警察很快走向夏柔:夏女士,很抱歉的通知你,因為你涉嫌搶奪和傷害兒童,而且證據(jù)確鑿,現(xiàn)在需要隨我們回警局一趟。
怎么可能?一派胡,我剛剛已經(jīng)解釋過了,那兩個孩子是我孫子,我只是想抱一抱我孫子,哪里就搶奪兒童了?
不讓抱就不抱,這商場也沒什么好逛的,我回去了。
說著,夏柔邁開步子想要離開商場。
南溪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可一世的夏柔,終歸是害怕了。
只是,既然惹了她,哪里那么容易就可以全身而退的。
這時,警察已經(jīng)快一步攔住夏柔:夏女士,你現(xiàn)在不能回家,必須跟我們回警局一趟接受調(diào)查,除非南溪小姐撤案。
南溪直接開口:我不可能撤案。
夏柔的臉,已經(jīng)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了。
她站在那里,半天沒有擠出一句話來。
走吧,夏女士,如果你配合的話,就跟著我們?nèi)ゾ?如果你拒不配合,那我們只好……
話剛說到一半,突然,咚的一聲。
緊接著,夏柔就直接暈倒了過去。
見她暈倒了,旁邊的警察也有些慌亂起來:怎么會這樣?快送醫(yī)院!
我是醫(yī)生,讓我先看看。南溪開口。
好。
蹲下身,南溪摸了摸她的心跳,又撐開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睛。
她怎么樣?
南溪起身,用濕紙巾擦了擦手。
隨即輕松的開口:沒什么大礙,可能就是因為要去警局被嚇暈了,找個人給她做個人工呼吸就行了。
說著,她看向商場的經(jīng)理:經(jīng)理,麻煩你了,幫我找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士來給她做個人工呼吸。
非要五十多歲的男士嗎?
倒也不必,但是她五十多歲了,人老色衰,若是讓年輕的小伙子來怕是沒有人愿意,五十多歲或者六七十歲的大叔應(yīng)該會非常樂意。
躺在地上的夏柔聽到這些話時,心里瘋狂的抽動著。
人老色衰?
好一個南溪,竟然這么詛咒她。
還妄想找一個糟老頭子給她做人工呼吸,惡心死了。
她是不會讓她如愿的。
好的,我馬上去。
經(jīng)理話音剛落,夏柔突然睜開眼,同時一只手虛弱的扶著頭,賣力的演著。
哎呀,我這是怎么了?該不會是又暈倒了吧!警察,我心臟不好,你們看我能不能先去醫(yī)院看看病,再去警局啊!
只要去了醫(yī)院,夜白知道了這件事,就不會不管不顧。
到時候她就不用去警局了。
而且,她一定要讓夜白好好教訓(xùn)一下南溪。
小賤蹄子,竟然敢算計她?
別裝了,我剛剛看過,你的心臟很正常,警察先生,麻煩帶走她吧!
好。
看夏柔隨警察一起離開后,南溪的嘴角這才露出一抹微笑。
五年了,她早就不是當(dāng)初那個柔弱文靜,任人欺負(fù)的南溪了。
在國外這幾年,她什么撒潑打滾的戲碼都遇見過,如果還一味的柔弱下去,別說保護孩子,她就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作為一個媽媽,所有妄圖傷害孩子的人都是她的敵人。
她必須奮勇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