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李大人,只怕也會如此做,這等不知羞恥,讓家族門楣蒙羞之人,留在家族有何用處?”
“李侍郎大義滅親,將此紈绔之徒逐出宗族,令人欽佩,沒了李家的照拂,看他今后還敢那么囂張嗎?”
上京城許多地方都在談論這事,大多數人對李通所為都表示贊同。
這一消息趙景潤也第一時間得知。
“這個李通,當真是個眼瞎耳聾的蠢貨,今后有他后悔的時候。”
趙景潤非常生氣。
為何早不趕晚不趕,偏偏自己去了他家一趟后就做出此事。
明擺著是做給自己看,怕自己事后追究李卓,連累了李家,故而趙景潤很自然的,將主要原因歸結在了他身上。
對此非常不滿。
“陛下息怒,或許對李公子而這也是個解脫,而且他眼下被逐出家門,今后生活定然不會那么如意。
對陛下而,或許是個好機會,將來李卓入朝出將入相的那天,有他李通追悔莫及的時候。”
王德見此立馬在一旁勸道。
“說的不錯,由此可見這李通是個極為自私之人,朕以前怎么未發現,他竟如此絕情。
近日他準備和曹家聯姻,謀取河東布政使一職,原本看在李卓的面子上,朕還準備提點他一二,既然他將李卓逐出家門,也就沾不到這個光了。”
說話之時,趙景潤的目光滿是冷色,心中對李通此行為十分不滿。
另一邊,李卓已經完全調整好了心情,他準備回一趟平陽,和老龐告別后直接南下。
先將母親的骨灰放回家鄉,正式開始他周游大慶的計劃。
來的時候是與張府的人一起,許多地方都不太方便,這次回去就沒那么多講究了。
一路上不慌不忙,趕至平陽時已是七日之后。
“卓少爺?您怎么回來了?”
張府的守仆看到李卓從馬車上下來,笑臉相應的問了句。
不怪他會由此一問,眼下已是五月十七,還有幾天就要到端午了。
按正常情況,李卓應當肯定是待在李府,等端午結束后再和張賢等人一起趕回。
李卓瞥了他一眼,笑著說了句讓他聽不懂的話。
“我回來拿些東西,從今天開始,我就再也不住在張府了。”
未等他回過神,李卓直接帶著李福走進張府,路過的下人見到他,也和往常一樣紛紛行禮。
上京城那邊的情況還沒傳過來,這些人不知李卓已經被李通逐出家門的事。
李卓自己房間內還有不少銀子財寶,別的不重要,但這些肯定要帶走。
畢竟這些都是他的存款。
除了此地外,李卓還有一些銀子財寶埋在小龍山,一切都是為了今日做打算。
“卓少爺,您這是要去哪?遠行嗎?”
他屋內的銀子在大概有兩千兩,外加一小箱子珠寶,剛一出來就有一個蓄著胡須,約莫五十來歲的男人問了句。
是張府的官家張海,據說是張賢的一個遠方表侄什么的。
這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別看這歲數了卻好色如命,據李卓所知,光是張府就有好幾個丫鬟被她糟蹋過。
曾經還對環兒有過心思,被李卓得知后揍的三天沒下來床。
故而對于李卓,他心中是有諸多不滿的。
“我回來拿一些自己的東西不行嗎?還是說本少爺要去哪,需要向你匯報?”
李卓淡淡的看著他,依舊是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