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演武臺周邊已經(jīng)匯聚了上千名前來看熱鬧的戰(zhàn)兵。
其中顧晨等顧家子弟,自然也在其中。
周圍,一片議論聲中,大多數(shù)都是看好顧寒的聲音。
但其中依舊夾雜著一些嘲諷顧寒的聲音。
“顧寒這么短的時間,就從后勤兵成為裨將,他該不會真的以為是自己的本事吧?”
“我看啊,只是將軍們想要推出來一個標(biāo)桿鼓舞人心,而顧寒走了狗屎運,正好被選中而已。”
“沒錯,竟然敢接受梁芳裨將的挑戰(zhàn),我看他今天就得灰溜溜地走下演武臺。”
“走下?我估計梁芳裨將會把他揍下演武臺!”
顧千岳聽到這一片議論聲,頓時勃然大怒,
“若非顧寒,你們之中恐怕有許多會死在除夕夜前的戰(zhàn)場上!”
“現(xiàn)在顧寒不過是和梁芳公平一戰(zhàn),但你們卻如此詆毀顧寒,還要點臉嗎?”
說話那幾人被顧千岳噴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紫,有些羞惱。
但是當(dāng)他們認(rèn)出顧千岳的身份之后,頓時開始冷笑連連,
“我道是誰,原來是傍著顧寒的大腿,才坐上百將位置的顧千岳啊,哈哈哈!”
“你難道以為你是百將,就可以隨意斥責(zé)我們不成?”
“你該不會想要仗勢欺人吧?”
幾人的一番陰陽怪氣讓顧千岳頗為惱火。
他還想要繼續(xù)和這些人爭執(zhí),但卻被顧晨給攔了下來。
顧晨對著顧千岳搖了搖頭,
“無論你說什么,都改不了這些人心中的偏見。”
“等顧寒待會兒贏了,他們自然會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論是多么愚蠢。”
顧千岳惱火地看著顧晨,
“難道我們就這么算了嘛?”
“習(xí)慣就好。”
顧晨淡然道,
“任何事情,行動都比用嘴說話更有說服力。”
他們雖然同為顧家之人。
但是旁系在烏山城的地位,要遠(yuǎn)遠(yuǎn)不如顧千岳這樣的主脈子弟。
他們平日里遭受的冷眼和嘲諷,可不在少數(shù)。
若是每一個人都要反駁,那他們干脆也就不用修煉了。
顧千岳見狀,也只能放棄繼續(xù)爭辯的想法。
而這一幕,落在這些人眼中,卻好像是他們勝利了一般。
“你看,我早就說了吧,顧寒就是任人唯親,讓一群沒本事的人竊居高位!”
咻!
他話音未落,就聽見刺耳的破風(fēng)聲響起。
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把飛劍凌空,已經(jīng)懸浮在他的額前三寸之處!
咕嘟。
他咽了咽口水,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若是再無故大放厥詞,我手中飛劍可不認(rèn)識你。”
劍老的聲音在這人的耳畔響起。
他頓時幾乎嚇尿了褲子,連連對著空氣認(rèn)錯,
“晚輩知道錯了,還請前輩恕罪,晚輩絕不敢再犯。”
咻!
這人死死閉著眼睛,額頭冷汗直冒,心中畏懼到了極致。
等到片刻之后,才慢慢睜開眼。
確定飛劍消失不見后,他才終于松了口氣。
而飛濺入鞘的顧晨,則是在心中感謝劍老。
“多謝劍老相助。”
在軍營中,逞口舌之利罪不至死。
但顧晨既想給對方一個教訓(xùn),又不想暴露自己劍修的身份。
就只能讓劍老代替自己開口。
那蒼老的聲音,也不會讓人懷疑到他的身上。
最多也只是懷疑,可能是顧寒的護(hù)道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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