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死人,是煞,跟你洞房,可不是為了跟你成什么男女之事,她要的,只有你的陽根,也就是你的命!”
師父的這些話說得我脊背發寒,下意識的我把腿都給夾了起來,心里更是噗噗直跳。
我下意識的問。
“胡叔,我那紅內褲能擋住她嗎?”
師父則說。
“七日內,不出啥茬子,應該沒問題,紅陽布的效果,你也看到了,但出了七天,難說!”
說完,師父起身,打了個哈欠。
“好了,十三,時間也不早了,早些休息,你的事,就是叔的事,我肯定想辦法,幫你擺平,要不然,我就白當了這大半輩子的撿骨師了!”
師父的話透著幾分霸氣,這讓我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隨后。
師父回了屋,我把堂屋門從里邊攢上,準備回右邊我屋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堂屋神龕上的三根香,左邊兩根香煙裊裊,右邊的那根,居然滅了!
我拿火柴點燃,可那香好像是潮了,根本點不著。
沒辦法,我只好換了一根,而點不著的那根,一碰就碎,就好像燒過的香灰似的。
我覺得,可能是做香的商家偷工減料,把這根香給做壞了,我也沒多想,就回了自己房間,夜里我就穿著那條有點兒硬的內褲睡覺,興許是覺得那東西是護身符一樣的存在,也沒覺得不舒服。
這會兒已經后半夜三點多了,我幾乎沾床就睡。
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時候,我隱隱約約地聽到,外邊有人敲門!
聲音似有似無,但我還是醒了過來。
“十三……”
我一聽那聲音,這不是牙叔嗎?
外邊天色還沒亮,我就隨便穿了件衣服,往外走去,師父那屋沒動靜,興許是睡得正著。
到了門口,我問。
“牙叔,啥事?”
門外邊牙叔低聲說。
“十三,咱們晚上出去辦事那酬勞,你拿到沒有?我這急用錢,要不,你先把我那部分給我結了?”
出發前就說好了,牙叔的酬勞是一萬塊。
牙叔這人喜歡打牌,贏得少,輸的多,我估摸著,他可能是干完活又去打牌輸錢了,所以才過來找我要錢,我沒多想,就回屋拿了一沓錢,給牙叔遞了過去。
牙叔拿到錢,嘿嘿一笑,又神秘兮兮地跟我說。
“十三,你叔我得一寶貝,要不要跟我回去看看?”
我尋思著牙叔家就在隔壁,他這么神秘兮兮的,我倒是真的有些好奇,就問他那寶貝是啥?
他說。
“你跟我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牙叔越是這么說,我的心里就越好奇。
他說他得了什么好寶貝,該不會是給林家撿骨的時候,他從那墳里摸了金吧?
撿骨的時候摸金,那可絕對是最大的禁忌,牙叔是個老實人,他應該干不出那種事才對的。
“十三,跟我瞅瞅去!”
不等我回答,牙叔就朝他家那邊走去。
牙叔的家就在胡叔家隔壁,我平日里也沒少去他家,小時候,我師父去外地辦事,有時候一出去就是小半個月,我一般都跟牙叔住。
走到他家大門口。
透過院子,我看到,牙叔的臥室里,亮著燈。
奇怪的是,那個房間亮著的,應該不是燈泡電棒那種比較亮的光線,而是不停隨風搖曳的暗色燭光。
家里又沒停電,牙叔他點蠟燭干什么?
而且,燭光的映照下,牙叔的窗戶上,還有一個人影,看那長發垂下的樣子,似乎還是個女人的身影。
牙叔是個光棍,她的屋里,怎么會有個女人?
女人的手里還拿著一個剪紙的喜字,正在往窗戶上貼,透過窗戶,光線昏暗,我看不清楚她那張臉,卻能夠感覺到那女人正在盯著我看,她的那張臉是慘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