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只是幾秒鐘的時間,一張黃符,就燒成了灰燼。
宋靜森都被那一團(tuán)火焰,給逼得連連后退。
他口中不由得暗道。
“好家伙,這東西,還真兇啊!”
當(dāng)然,那鬼獠牙不怕火燒。
宋靜森眉頭微皺,立即又從他那木箱子里,取出了一個精致的小木盒子,打開那個盒子,里邊放著的,則是一張皺巴巴的符箓。
符文看起來都不太明顯了,不過,黃符上卻加蓋有天師印紅戳。
很顯然,這張符箓,出自于龍虎山天師府,而且,還加蓋了天師印,這是出自龍虎山某位天師之手的符箓。
鋪好符箓,宋靜森再拿起鬼獠牙,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
這次,黃符倒是沒有任何變化。
倒是那鬼獠牙上的氣息,像是消失了一樣,這應(yīng)該是一張鎮(zhèn)煞符,鎮(zhèn)住了鬼獠牙上的煞氣,如此,宋靜森再取來刻刀,在朱砂石上打磨了兩次,再開始下刀。
只聽得,嘎嘣一聲脆響!
宋靜森愣了一下,因為,他手上的刻刀,竟然斷了!
“這……”
他看著那把刻刀,一臉的惋惜。
白剛也愣了一下。
“臥槽,這玩意,也太硬了吧!”
宋靜森嘆了一口氣說。
“唉……不單單是鬼獠牙硬,這東西的煞氣,太重了,我這把刻刀,居然都沒扛住啊!”
我擔(dān)憂地看向他問。
“那……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有。”
宋靜森再次起身,去了隔壁,大約過了兩三分鐘,他才出來,這次,他手里邊拿著的,居然是一把看起來跟玉一樣的刻刀。
“胡先生,我再試試這個,如果這把刻刀,都搞不定你的鬼獠牙的話,胡先生您怕是要另請高明了!”
我看向那把刻刀,不由得問。
“這把刻刀,是玉做的嗎?”
宋靜森則擺了擺手說。
“不是,這是一把骨刻刀。原理跟你的鬼獠牙一樣,只是,這把刻刀的刀頭,是用灰仙骨雕刻的,我當(dāng)年為了收這把骨刻刀,在東北住了三個多月才拿到手!”
“只不過,若用這把刀刻的話,工錢得這個數(shù)!”
宋靜森比了一個手指。
我看向白剛,白剛跟那宋靜森說。
“十萬?貴了點兒吧,只是做個護(hù)身符而已!”
宋靜森一笑,提了提金絲邊眼鏡框道。
“貴?哎喲,白先生,這可是友情價,看在你面兒上給的!如果是別人,一口價十五萬,不還價!”
說完,他又看向我道。
“胡先生,如果你要做的話,我現(xiàn)在就試刀,試刀的時候,如果我這把刀斷了,算我的,您看如何?”
其實十萬塊我還是能接受的,我便道。
“好,那就十萬。”
宋靜森見我答應(yīng)下來,他也不多說什么,認(rèn)真地調(diào)整了一下金絲邊眼鏡框,凳子位置擺好,坐好,一手將鬼獠牙摁在那張黃符上,一手攥住灰仙骨刻刀,開始下刀!
這次,刀落在鬼獠牙上,并未斷掉。
宋靜森再繃住一口氣,去刻這第一個符文!
符文類似于篆書,但又不同于篆書,即便在極為堅硬的材料上,也得刻出氣勢和韻味,所以,制作法器的師父,本事必須得過關(guān)才行。
如果不是白剛介紹,我也很難放心讓別人做這個護(hù)身符。
只是一個符文,這宋靜森整整花了半個小時,才刻了出來。
做完,抹上陳年吃過香的朱砂粉,第一個符文,就完全的顯現(xiàn)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