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云夢迪沒有叮囑不讓說。
否則,我也不會知道這些。
“那是云姨放在平川市的內線人員吧!”
我并不驚訝。
云夢迪雖然身在臨州,卻很了解平川市的情況。
或許早在幾年前,她就在這里安插了人員,只是跟誰也不說。
“是吧,這讓我覺得小姨也挺可怕的,好像有江湖勢力。”付曉雅壓低了聲音。
“她不在江湖,卻在運作江湖,本事很大。”
“小姨還安排這些人,離開平川,去往豐江,說是要開辟新戰場。”
“豐江有個叫龍騰的,惹惱了云姨,下場不會好了。”
我幸災樂禍道。
唉!
付曉雅長長嘆了口氣,沮喪道:“小巖,忽然覺得有點累。”
“那就多休息。”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個很簡單的人,不知不覺中,就變得復雜了。剛才照照鏡子,覺得自己很陌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姐,不要怕,別管什么時候,都會有人替你遮風擋雨,繼續向前走吧!”
“你會保護我嗎?”
“不惜一切!”
“切~是不是對誰都這樣說?”
“當然不是,你可是我姐,給我溫暖最多的人。”
“呵呵,沒辜負我那么疼你。”付曉雅開心笑了。
“我一直銘記曾經的美好。”
我說著,嘴角不由掛起了微笑。
“不想那么多了,都交給命運。好煩哪,明天就要去見我媽,一個令人討厭的女人!”付曉雅唉聲嘆氣的掛斷了電話。
夜色來臨。
我接到了韓風的電話,約我去平川大酒店坐一坐。
張強、秦莎莎和楚小靜都在。
韓張秦楚。
四個不同姓氏,可以親密如一家。
這不禁讓人感慨人類情感的力量,能沖破一切阻礙。
我有些疲憊,不想去。
但一想到楚小靜,還是答應下來。
當年的楚海龍,帶著極大的信任,將孩子托付給我。
我卻失信了,一天都沒帶過孩子,當天就交給了韓風。
該去看看小靜。
昨晚遇到了危險,應該提高警惕。
下樓后,
我喊上了老黑。
老黑略有遲疑,還是給陶美然打了個電話,低聲說明晚再聚。
老黑開上防彈車,我們兄弟在夜色中,趕往平川大酒店。
“兄弟,說心里話,武館經營得勉強回本,我不該拿這么高的薪水。”老黑坦道。
“黑哥不能這么想,你帶領武館的學員們,保護了扶搖,這份貢獻,絕不是用錢能來衡量的。”
“那就謝謝兄弟。”
老黑很開心,不見外的嘿嘿笑道:“有了這份薪水,今后在美然跟前,腰桿也能挺直了。”
“挺不直的。”我壞笑。
“好男不跟女斗。”
老黑明白我意思,訕笑著撓了撓頭。
“美然的存款,至少八位數,但她還是感謝你,給了她一份年薪。”
“都是一家人。”我意有所指。
“等定下來,再通知兄弟們吧!”
老黑含糊一句,我理解為,他們正在商定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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