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存放點有像澡堂子存鞋,兩個牌子,一個綁在物品上,另一個交給寄存人。
“我們沒有牌子。”
老板娘臉色一變:“拿我尋開心呢?我只認牌子,沒牌走人。”
我解釋道:“不是,我有個朋友可能在你這里存過東西,我想……”
還沒等我說完,老板娘擺擺手:“免開尊口,我什么也不會說的,這是我的職業道德。”
我微微一笑,心說我倒要看看你的職業道德能值多少錢。
這年頭,求人辦事金錢開路,金錢辦不了就得靠私人關系,私人關系解決不了,那就要使用非常手段了。
我掏出一百塊錢問道:“有沒有一個叫孫鐵丹的人來存過東西?”
“有,這個名字我印象深刻。”
說著,她抽走了我手里的錢,沒有絲毫猶豫,所謂的職業道德瞬間淪喪。
“那他把東西取走了嗎?”
老板娘不說話了,做了一個點錢的動作。
我暗罵一聲,又給了一百塊錢,收完錢她說道:“取走了。”
“什么時候的事?”
老板娘想了想說:“十幾分鐘之前吧。”
這女人陰心黑,就這樣跟擠牙膏似的一句一句往外蹦,我花了八百塊才問明白。
就在半個小時之前,孫鐵丹取走了雷公鼎,好像有什么心事,蹲在垃圾箱旁邊抽了好幾根煙,然后上了過街天橋。
老板娘拍了拍口袋里的錢說:“量大從優,我贈送你們一句,就在你們來之前,也來了兩個人問了跟你一樣的問題。”
我心頭一驚,忙問道:“是不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姑娘。”
老板娘沒說話,石靜霞卻瞪了我一眼。
不用說,一定是白若雪和黃二黑。
“林老,鼻大炮,人上天橋了,應該還沒走遠,兩頭堵,快。”
得到了重要線索,我們兵分兩路,馬不停蹄的上了過街天橋。
剛一上去,我差點傻了,天橋上睡滿了人,遍地都是,跟下餃子一樣。
鼻大炮有些沮喪:“哥,天橋上光線不好,根本看不清臉,這怎么找啊?”
“一個一個慢慢找唄。”
剛要俯下身子仔細查找,突然就聽到了一陣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
“嘩啦嘩啦。”
聲音不大,但是特別清晰。
這是核桃盤動的聲音,我頓時心頭一緊。
果然,不遠處出現兩個身影,仔細一看,正是白若雪和黃二黑。
他們也在用同樣的辦法尋找孫鐵丹。
白若雪也發現了我們,但估計她也沒看清,盯著看了一會兒,沖我們走了過來,好像要確認一下子。
“光廷,被發現就壞了,橋上的人一旦醒來,就會亂成一鍋粥,到時候可就……”
我心里也著急,情急之下一把將石靜霞拉到我懷里,吻住了她的嘴。
石靜霞眼睛睜得很大,一臉茫然。
“小靜,別說話,吻我。”
我們兩個抱在一起啃了起來,白若雪停下腳步,搖搖頭轉身回去了。
突然,一股鉆心的疼痛襲來,石靜霞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舌頭,都給我咬麻了。
“你咬我干什么?”
“我想起一件事情,在雁門山你們共處一室,當時……”
我趕緊打斷道:“好了,我的眼里只有你,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