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離開之后,徐安然更加開心跟激動了。
初小姐終于走了,這下沒有人能阻礙我們了!
她仰頭看著盛霆燁,抱著男人的手臂,興興沖沖道:走吧,阿燁,我們去領證。
盛霆燁抽開自己的手臂,俊臉冷峻,沒有太多表情:行了,玩笑歸玩笑,當真就不好了。
徐安然的表情,驟然變化,一下子從陽光四溢變成了陰雨連綿。
她不愿接受殘酷的現實,小心朝男人問道:阿燁,你,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什么叫做玩笑歸玩笑
我和你領證結婚,是玩笑話,你不要當真。
盛霆燁冷冷的語調,說得很明確。
那你剛剛,你剛剛還說,我們是強強聯合,很般配呢
這也是玩笑話,我以為我們的默契,你能聽懂。
不,我聽不懂!
徐安然握緊拳頭,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你難道不知道,什么都可以玩笑,唯獨感情不可以,唯獨婚姻不可以,你既然說出口了,我就會當真,我......
你也知道,什么都可以玩笑,唯獨婚姻不可以,所以我才覺得,我們不能只因為合適,而‘湊合’結婚,那是對我們自己不負責,也是對婚姻的褻瀆。
盛霆燁的表情很嚴肅。
他雖然薄情,但對待婚姻還是很慎重的,要不是為了氣初之心,他才不會開這種玩笑。
哈哈哈,你這才叫開玩笑吧,你覺得跟我結婚是對婚姻的褻瀆,那你和初小姐呢,你當初和初小姐結婚,不也一樣不是因為愛情嗎,你們之前都不認識,三天就定下了婚期,我和你青梅竹馬,你卻說是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