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就像是姜青雪的催命符一樣,該怎么負責還沒說,姜青雪的臉就跟紙一樣白了。
姜青雪舔了舔唇瓣,做過造型的短發原本有種亂中有序的美感,此時卻只剩下亂。
姜青雪咬緊牙關盯著沈一安道:沈一安,你不能......
我能。就憑我現在是項鏈的主人。沈一安冷聲道,姜總監,你可別忘了,你和你的同事在警c面前親口承認是你想要考驗我才讓我幫忙拿項鏈,你已經違背了協議。
聞,姜青雪額頭已經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但她到底是見過圈內風浪的人,立即又給自己找了一套說辭。
雖然我違背了協議,可我哪里會知道短短幾步路就會出事說到底還是你太不小心了,這件事你才是主責,既然現在項鏈歸你了,你自己承擔不就行了
姜總監,你還真是讓我打開眼見,你們雜志社都是靠強詞奪理寫文章的嗎沈一安聽了都想笑。
難道我說錯了項鏈是你摔的吧我可沒碰過項鏈。
姜青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即便知道自己違背了協議,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沈一安道:你是沒碰過,那你的助理小陳呢她剛才跑出去剛好和警c打照面,現在應該該說的都說了。
你......你別想嚇唬我,小陳能說什么姜青雪壓眉道。
那不如姜總監和我們大家解釋一下,為什么我明明摔出去的是箱子,摔在地上的卻是項鏈你可別說銀行保險箱不牢固,你要這么說,銀行明早肯定找上門要一個說法,畢竟銀行的vip客戶那么多,要是保險箱不牢靠,還有誰敢把貴重物品存銀行
沈一安迎著姜青雪的氣壓一字一句說完,雖然她沒有姜青雪高高在上的氣勢,可她字句頓挫,鏗鏘有力,反駁得姜青雪都說不出話來。
其實這些都是宋凜告訴她的。
當時查監控發現小陳開了保險箱,沈一安就問了很多問題,宋凜便將銀行托管貴重物品的一套流程說了一遍。
要不是宋凜見多識廣,沈一安根本不敢想象有錢人的世界豐富多彩,家里放不下的珠寶首飾都能放進保險庫。
但仔細一想,她不知道很正常,她全家上下連存折都不超過六位數,有什么資格去放保險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