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給唐酥掛上點滴后。
她還因為剛才的著急,小臉更加紅撲撲的。
剛才聽墻角的時候還挺有勁兒的,此刻靠在床上,卻有些蔫噠噠的。
赫爾將一杯水遞給她:“很喜歡聽墻角?”
唐酥現在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媽耶……!喬星葉那養姐姐的脾氣,可是非常勁爆的。
就這,墨里·丹還敢詐死的欺騙她?
他那是真的在玩兒命啊?
唐酥:“剛才那個墨里……”
“墨里·丹,你弟弟。”
“別,我沒有這樣的弟弟。”唐酥想也沒想的說道。
詐死這樣的事兒都干的出來,這么渣。
要承認那是自己的弟弟,搞不好以后自己出去走路都可能被打。
這樣的血親,能掰扯多清楚就掰扯多清楚,千萬不要給掛自己身上了。
而且她也聽過,當年喬羽為了這么個男人差點就給瘋了。
結果那個男人就是欺騙她的?
這怎么能忍?
萬一她脾氣上來殃及了她這池魚。
唐酥恨不得立刻打電話告訴喬星葉,但看到這個點,還是算了。
聽到赫爾這么問,唐酥很認真的想了下后,說道:“也不是什么墻角我都聽的。”
和自己無關的,她肯定不聽。
就算打的再如何熱鬧,她也不會因此而湊上去的,但剛才不是聽到了喬星葉姐姐喬羽的名字嘛。
她看向赫爾:“那個,要不你先回去吧。”
“嗯?”
“我怪不好意思的。”
現在徹底緩過來的唐酥,想到這段時間給赫爾添的麻煩。
說真的,她是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真是病急亂投醫。
她竟然還和他做出了那樣的交易。
赫爾聽著她這生分的語氣,嘴角揚起一抹笑,一把抓住她沒輸液的手腕,稍微往自己懷里一帶。
兩人的距離忽然極近。
唐酥呼吸一僵,“你,你干什么?”
赫爾:“不好意思?”
“我這……”
赫爾:“之前在床上跟我談條件的時候,怎么沒見你不好意思?”
唐酥:“!!!”
啊,這短處能不能別提了。
當時告訴喬星葉的時候,喬星葉知道她在床上和赫爾談條件,也真覺得她狗。
“你,你別靠我這么近。”
赫爾:“諾蘭·蘭依在這家醫院,你確定要自己在這里輸液?”
唐酥:“她也在?那諾蘭家的人豈不是也在?”
“不是諾蘭家的,是墨里家,她們不隨父姓。”
唐酥:“哦。”
想起來了。
這墨里家的人,還怪有病的。
赫爾:“她媽沒過來,倒是你的父親,應該在。”
唐酥:“……”
一句‘父親’,她的臉色直接就沉了下去。
伸手推了推赫爾。
然而男人堅硬的胸膛如鐵,她根本就推不開。
赫爾:“怎么?”
唐酥:“都說了那人不是我父親。”
什么父親?
一個將自己妻子推到前面,只是為了要保護自己的小三的男人?
那種男人甚至稱不上是人,又怎么可能配被稱為父親?
赫爾聞,沉默了一瞬。
赫爾:“他現在應該知道你的存在了。”
諾蘭·蘭依和諾蘭·依儂都找上門了,想必現在事情是有些麻煩。
唐酥:“……”
知道了嗎?
可那對雙胞胎是最先出現在她面前的,如此看,也算是能看透那個人對自己存在的態度了。
唐酥眼底劃過了一絲冷意,此刻她心底的一些想法,也更加堅定。
……
墨里·丹再次被搶救過來。
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墨里·達夫一臉陰沉的坐在病床邊上。
他是墨里·丹的父親。
看到他,墨里·丹呼吸一沉,墨里·達夫眼眸深邃的睨了他一眼。
“黑門最近發生的事,和你有關?”
這一刻,墨里·達夫的語氣里帶著不滿的冷意。
很明顯,唐瑤回到黑門的事,他認為是和墨里·丹有關的。
墨里·丹輕笑出聲:“發生了什么?那是父親的舊賬,和我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