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我,光庭。”
“我知道是你,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邊傳來了不堪入耳的動靜,陳老大“嗯啊嗯啊”的發出滿足的呻吟聲,另外隱約有兩個女人在問,老板,這個力度怎么樣。
“你干什么呢?怎么那么吵?”
“腰疼,找兩個妹子踩踩背,要不要一起來啊,哎呦,輕點,你個二球。”
“算了,我找你有事,幫我個忙,事情是這樣的……”
說了事情的大概經過,陳老大從電話里直接開罵了。
“他媽的,敢欺負我的女人,我兄弟的女人,光庭,你說,卸胳膊還是卸腿。”
我咬著牙說了兩個字。
“滅燈!”
當天晚上,我的電話就響了,一看是陳老大打來的,急忙就接了起來,電話里他讓我打開電視看都市頻道的現場追蹤。
打開電視機一看,警車,救護車,燈光閃爍不停,像棍子一樣抽打著夜空。
現場拉起了警戒線,全都是人,警察正在勘察現場,醫護人員正在搶救傷員。
一個十分漂亮的女記者拿著話筒說道“我市剛剛發生一起惡性傷人案件,三名被害人的眼睛全部被放了水,嫌疑人將大蒜塞入被害人眼眶,慶幸的是被害人暫無生命危險,嫌疑人作案手段極其殘忍,請廣大市民提高警惕,本臺將對案件進展持續追蹤。”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陳氏三兄弟的動作如此迅速,更加讓人緊張到窒息的是在女記者說話的同時,我竟然看見陳多余混在人群里,沖著攝像機給我比了個“ok”的姿勢。
“老三,快走,你他媽瘋了嗎?”
我緊張到了極點,竟然對著電視機里面的陳多余說話,再看我的手心,早已經出汗了。
此后我多方打聽,但始終沒有石靜霞母女的消息,林滄海知道以后勸導我大丈夫何患無妻,好男兒志在四方,天下好女人多的是,讓我不要意志消磨。
他哪里知道,我對石靜霞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只是兩顆從小受盡磨難的心靈之間的相互理解和同情。
林滄海給了我一個新的任務,說一來讓我出去散散心,二來上次我們沒有打開主墓室,整件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
段懷仁已經不能再光明正大的拋頭露面了,所以決定讓我和張文杰喬裝成瓜農去承包土地,側面打探一下情況。
我去找了張文杰,他說經過這段時間的思考,還請教了一個高人,終于明白了永陵右耳室石刻壁畫的意思。
這要從一個人說起,此人名叫范縝,是我國古代杰出的無神論者,他少孤家貧,學習非常認真,敢于堅持真理,絕不隨波逐流,是當時一頂一的學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