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哈子講,你屋個仙人板板,破除鏡界滴辦法是么子?
我想了想,講,把制造鏡界的鏡子給打算,怎么了?
他講,平整滴鏡子能打碎,難道彎鏡就打不碎老?你腦殼里頭裝滴都是屎邁,啷個簡單滴道理都想不明白?
我講,萬一彎鏡的硬度和平鏡不一樣呢?
他伸手就要扇我的腦袋,講,你啷個不講是防彈玻璃做成滴鏡子,那樣哪個都打不破,一直困到死!
我想了想,然后一臉認真的講,也不是沒這種可能,就是不知道防彈玻璃做成的鏡子,能不能被拿來施展鏡界。
張哈子聽完我這話,一臉的生無可戀,然后有氣無力的指著服務(wù)區(qū)右前方不遠處的那個被抹去一點靈光的等人高紙人講,你個哈挫挫,你好生看一哈那個紙人,要是鏡界滴話,那個紙人會出現(xiàn)到那個地方邁?
聽到這個問題,我頓時愣住了。
確實,鏡子的成像原理,是把現(xiàn)實中的東西一比一的給對稱過去,那么在現(xiàn)實服務(wù)區(qū)的那個紙人是靠近入口的地方站著,那么在鏡界中,就應(yīng)該是在靠近出口的方向站著,而不是出現(xiàn)在這入口的方向。
這怎么解釋?
難不成是有人在我們進入鏡界的剎那,就把現(xiàn)實服務(wù)區(qū)的那個紙人給挪到了出口處?然后等我們出鏡界的時候,就又把那個紙人給挪到了原來的位置?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制造鏡界的那個人豈不是要累死去?
張哈子講,累不累死另外再講,關(guān)鍵滴問題是,所有滴匠術(shù),都講究簡單高效。如果真滴像你講滴這樣移來移去,你覺得我和吳聽寒會察覺不到那個人滴存在邁?
的確,以張哈子和吳聽寒的能力,不可能任由一個匠人在這服務(wù)區(qū)里把紙人移來移去而他們察覺不到的。
吳聽寒也插講,而且要是真有人挪動紙人,鏡子也會把那人給倒影在鏡子里,雖說晚上可能視野不好,我沒看見,但這大白天里,我們應(yīng)該能看見才對。
但我們從頭到尾,除了那個紙人外,再沒有看見任何人。如果那紙人自己會走,那也就罷了,但那紙人已經(jīng)被吳聽寒抹去了一點靈光,現(xiàn)在就是一個真正的紙扎人而已,不具備走路的能力,不可能自己挪來挪去。
可如果不是彎鏡制造的鏡界的話,那怎么解釋太陽的方向完全反了?
要知道,任你匠人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改變太陽的方向,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們車頭的朝向,的的確確發(fā)生了改變。
但能讓我們車頭朝向發(fā)生改變的,除了彎鏡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么方法,可以讓我們在一瞬間,就把車身的方向都給改變了的。
張哈子講,你就啷個確定,我們是在一瞬間被改變方向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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