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一聽這話,慌了神,連忙擺手,語速急促地說。
“不用,不用!他有職責(zé)在身,我不能拖他后腿。”
她可不想跟謝瀾之相處,滿身的狼皮子味兒,太危險了!
她隨時都有被吃掉的風(fēng)險。
呂敏身為過來人,察覺出來問題,微瞇著眼打量秦姝。
她語出驚人地問:“你跟瀾之該不會還沒行房吧?”
秦姝一看就還是朵含苞待放的花。
謝瀾之都已經(jīng)痊愈了,兩人還沒好上,這事明顯不對。
呂敏也不著急回去盯著藥入庫了,走上前,拉著秦姝的手往屋內(nèi)走去。
秦姝意識到接下來的事,對她非常不友好,滿心的抗拒。
呂敏不給她脫身的機(jī)會,把人拉到屋里,表情嚴(yán)肅又擔(dān)憂。
她壓低聲問:“瀾之是不是不行,還做不了那事?”
什么不行?
又做不了什么事?
秦姝滿臉懵逼,一腦門的問號。
呂敏誤以為她治不好謝瀾之,拍了拍大腿,滿臉的心痛與自責(zé)。
“瀾之說你能治好他,生孩子的事也不用我們操心,合著都是騙人的!”
此話一出,秦姝瞬間明白了什么意思。
她見呂敏眼睛都要紅了,連忙安撫道:“他身體沒問題,我倆就是關(guān)系還不熟,沒到那個地步。”
呂敏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表情不解地看著秦姝。
“都結(jié)婚快兩個月了,同吃同住也有一個多月,怎么就不熟了?”
秦姝移開視線,心虛地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地說:“感情這事,它需要個水到渠成。”
然后,她再次聽到年過半百的呂敏,口吐驚人之。
“什么感情不感情的,還不都是做出來的!”
“……”秦姝睜大雙眼。
她被驚得眼眸微顫,驀地紅了耳根。
呂敏被秦姝的驚訝表情,給逗笑了,繼續(xù)她的駭人大膽論。
“感情這事主要是靠做,一次不夠,那就多來幾次,只有身體熟悉了,感情才會更深厚……”
秦姝臉色騰地一下躥紅,眼尾都泛起一抹艷麗的薄紅風(fēng)情。
她抬手捂著呂敏的嘴,嬌羞道:“您快別說了!”
秦姝是歷經(jīng)過21世紀(jì)的人,被四十年后的社會風(fēng)氣浸染,不至于聽不了這些話。
可她前世至死,都是沒開過葷的老姑娘。
根本無法理解這種,私密事都拿出來侃侃而談的尷尬。
呂敏滿眼都是打趣的笑意,拉下秦姝的手,接下來說話收斂不少。
“要我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是認(rèn)死理,你們聽我的先行房,感情可以后期再培養(yǎng)。”
“我跟老駱是包辦婚姻,結(jié)婚之前沒見過面,結(jié)婚當(dāng)晚就成了事,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們也好好的。”
秦姝尷尬的腳趾摳地,虛握著因?yàn)楹π撸讣舛挤浩鸬鄣氖帧?
她支支吾吾地說:“這事還得再緩緩。”
最好是緩個十年八年的。
等到90年代到來,她借著謝家的庇護(hù),能在商界如魚得水,再回前世巔峰的時候。
“這還需要緩什么?”
呂敏捏了捏秦姝柔軟的小手,語重心長地說,
“老謝家就瀾之一個孩子,你當(dāng)兒媳的要早點(diǎn)生個一兒半女。”
她的表情很焦急,極力勸說秦姝生孩子,仿佛她等著抱孫子。
實(shí)則是謝父身體不好,如果有生之年能當(dāng)爺爺,也算是一件幸事。
但凡呂敏勸秦姝一定要生男孩,秦姝立刻就停止這個話題。
可一男半女,是無論男女都可以的意思,反倒讓秦姝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這個年代不管貧富家庭,大多都重男輕女。
秦姝對孩子不抵觸,可問題是……
謝瀾之他是絕嗣啊!
兩人就算是睡了,也生不出來孩子!
呂敏看秦姝松動的表情,準(zhǔn)備再加一把火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穿著帥氣軍裝,寬肩窄腰的謝瀾之,邁開長腿跨過門檻。
他顏色寡淡的薄唇微抿,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在說什么呢?這么還關(guān)上門了?”
慢條斯理的腔調(diào),拖著散漫的尾音,莫名撩人。
秦姝渾身一僵,懷疑骨子里腹黑的謝瀾之,聽到她們的對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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