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瀾之被她這么撩撥,神色緊繃,眼底流露出隱忍的危險暗芒。
兩口子渾身上下都是戲,分明是在趁機打情罵俏。
楊云川看得這個氣??!
他連秦姝的小手都沒摸過,謝瀾之一個絕嗣,他憑什么!
倏然,秦姝清冷迫人的美眸瞥向楊云川,嬌艷紅唇緩緩翕動。
“堂妹夫,請你以后喊我的名字?!?
“還有,我跟你不熟!別說那些惹人誤會的話!”
秦姝的警告與厭惡口吻,無疑是把楊云川偽裝的臉皮扒下來,還要扔在地上踩了幾腳。
覺得受到侮辱的楊云川,臉色通紅滿是羞憤,氣得渾身發(fā)抖。
“秦姝,要知道你之前可是差點嫁給我!”
剛還在心口痛的謝瀾之,聽到這話,松開攬著秦姝后腰的手。
他徑直朝楊云川走去,以絕對壓迫感的身高,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對方。
“你也說了那是之前!阿姝現(xiàn)在是我妻子!”
楊云川仰頭看著比他高一個頭的男人,不甘這么被碾壓,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那你也不能抹去,秦姝差點嫁給我的事實!”
他指著秦姝,滿臉的不甘:“如果不是我被人算計,她已經(jīng)是我老婆了!”
如果不是跟秦寶珠生米煮成熟飯,他怎么會娶那個沒腦袋的女人!
“嘭!”
楊云川被一腳踹出數(shù)米遠。
秦姝激動得差點跳起來,給謝瀾之鼓掌。
男人這一jio好帥,踹到她心坎上了!
謝瀾之走到楊云川的身前,眼神陰測測地盯著趴在地上的人。
“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謝家是什么地方,跟我搶人,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條命!”
楊云川狼狽地抬頭,震驚道:“這里是大院,你竟然動手打我?!”
“大院?”
謝瀾之俊美涼薄臉龐,浮現(xiàn)出譏諷,冷嗤道,
“就算是在御府,你敢搶我妻子,我也照打不誤!”
楊云川迎上謝瀾之充滿戾氣的臉色,知道他敢說就真的敢做。
他壓下眼底的陰狠怨毒,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
就在謝瀾之以為楊云川識時務時,他從兜里掏出一個淡黃的手帕。
楊云川眼眸深情地注視著秦姝,聲音繾綣而溫柔:“阿姝,這是我們處對象時,定親前你送給我的手帕,我到現(xiàn)在還留著?!?
他把面積略大的手帕攤開,送到口鼻處深深嗅了一口。
如此惡心人的行為,謝瀾之怎么能忍受,伸手就要去奪手帕。
秦姝臉色驟變,急聲阻止:“謝瀾之住手!”
她這一叫,楊云川臉上露出喜意,謝瀾之則眸色陰沉。
兩個男人都因為秦姝的一句話,情緒被釣得此起彼伏,喜與怒兩個極端。
秦姝一個箭步?jīng)_到謝瀾之面前,眼神一難盡地看著男人。
她小臉氣鼓鼓道:“你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你就隨便亂碰,也不嫌臟?!?
謝瀾之滿頭霧水,不認為搶回秦姝的東西有什么錯。
而剛露出喜意的楊云川,表情怔住,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秦姝深呼一口氣,轉過身去看眼含竊喜的楊云川。
她橫眉怒目,氣洶洶地走上前。
“阿……”不等楊云川喊全名字。
秦姝直接跳起來,掄圓了胳膊,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打完人的秦姝,轉身就跑,躲到謝瀾之的身后。
秦姝突如其來的操作,把兩個男人都看懵了。
被打了的楊云川,顫聲低吼:“秦姝!”
躲在謝瀾之的身后的秦姝,悄悄探出腦袋,嘲諷道:“帕子不是我送給你的,是你上手搶走的!”
楊云川的臉色一面青一面紅。
紅的半邊臉,是被秦姝跳起來打的。
楊云川咬牙切齒地瞪著秦姝:“這是重點嗎?重點是它在我手里!”
嘔!
秦姝忽然嘔一聲,滿臉的嫌惡表情。
“你的臟手碰過了,我還怎么用,不給你難道留著自用?”
說著,秦姝一副快惡心吐的樣子,盈盈美眸泛起一層水汽。
謝瀾之關心地問:“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秦姝搖了搖頭,對楊云川語出驚人道:“那帕子是我月事來的時候用的,你的口味好重?!?
“……”楊云川的臉直接綠了。
“……”謝瀾之唇角不受控制地抽搐。
楊云川哆嗦著手把“手帕”丟掉,彎下腰干噦出聲。
秦姝看他這樣子,小嘴一張就直接開懟:“你這人賤就算了,還蠢笨如豬?!?
“你搶帕子的時候,沒看到我盆里都是血?我當時還以為你是駱駝生驢子,怪種一個!”
“還有,是村子里的人風風語的瞎傳我跟你處對象,我跟你從頭到尾就沒關系,說話都不超過十句的那種!”
“嘔!嘔嘔?。?!”
楊云川又急又怒,被惡心壞了。
他雙眼通紅地盯著秦姝,聲音哆嗦道:“你好狠!”
想到這幾個月來,一直在聞女人的月事布,楊云川的肚子如翻江倒海般直犯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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