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松了一口氣,但心里還是疑惑夏云逸說過的話。
房間里面,夏云逸聽著陸南沉汽車離開的聲音,別提多爽。
他和哥哥出生后,媽咪照顧他們的時候,被拉過多少次屎尿,他才一次而已,就受不了嗎?
哼,下次等渣爹過來,他還要好好整整他。
這么想著,夏云逸也不想這么快離開了。
反正現在的他也不能做手術,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養,吃親爹的,穿親爹的,順道整整親爹。
......
陸南沉坐在車上,想著剛才被淋一身的場景,不由的捏了捏眉心。
他問保鏢:“夏時現在在哪兒?”
“還在岱椽。”保鏢回。
陸南沉又聞了一下身上的味道,確定沒有后,才閉上雙眼。
車輛緩緩行駛,一個多小時后,停在了岱椽別墅門口。
陸南沉走下車,徑直往家里過去,沒走多久,就聽到里面傳來了彈奏鋼琴的聲音。
他順著聲音過去,透過玻璃窗,就看到音樂室內,夏時正坐在一臺鋼琴前,彈奏著一首他沒有聽過的曲子。
女人長發披肩,修長的手落在黑白琴鍵上,特別的好看。
因為輕聽的緣故,夏時有的時候為了確定節奏,不得不靠著腳踩地板,來感受。
現在她的耳朵好了一些,前些年在國外的時候,她的譜子總會有不少錯處,需要一遍遍的去聽去改。
在公司里面,沒有地方讓她沉浸寫譜子,她記得岱椽有音樂室。
這個音樂室,她剛嫁過來的時候常常喜歡用。
但最后因為陸南沉嫌吵,他還說:“你一個聽力有問題的人,就不要白費功夫了。”
現在想起來,他真的很過分。
隨著記憶的浮現,夏時彈奏的速度也加快,音樂一下子高昂起來。
她都沒有發現,陸南沉此刻已經來到了門口,安靜地站著,眼底都是驚艷。
終于,一曲落下,她停了下來。
遲遲才發現門口炙熱的目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