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高檔西裝是公子派頭。
自己一定得好好把握住,不能讓他在自己這一世里,重蹈覆轍!
白胭貪婪著聞著他的氣息。
八十年代的男人清澈愚蠢一點也挺好,國家嚴(yán)選的對象就是不一樣。
不抽煙,不喝酒,張口就是清茶的味道。
接吻都是一種享受。
她埋首在孟鶴川懷里,盡情地做個‘色’女,“孟鶴川,你以后不要學(xué)陸寄禮他們抽煙可以嗎?我不喜歡煙味?!?
他點頭,“你喜歡什么味,我去買同樣的香皂。”
活脫脫忠犬的模樣。
孟鶴川往自己身上聞了聞,“我?guī)缀醪怀闊煟罱矝]抽過煙,身上應(yīng)該沒有煙味?!?
“有啊。”白胭嘟了嘴,“那么重,你沒聞到嗎?”
“是外頭的鞭炮味飄進了吧?!?
白胭皺眉,以為是他不敢承認,“不是,就是煙的味道!”
孟鶴川偏頭看了眼,方才溫阿姨就是怕零點的鞭炮與煙花的煙味會竄進屋子里,才特意上來看看白胭窗戶有沒有關(guān)起來。
可306的門窗,都是關(guān)得緊緊的。
又怎么會有煙味?
軍人的敏感在此刻爆發(fā),孟鶴川臉色一變,迅速松開白胭,大步往門外走。
還沒等他打開門,已經(jīng)看到一縷縷黑色煙霧從門縫里冒了出來!
著火了?!
今晚是除夕,零點的時候不僅是大隊里,外頭的村子挨家挨戶也都會點燃點炮慶祝。
四周都是噼里啪啦的聲響與鞭炮味,掩蓋住了十二棟起火的煙氣味。
加上孟鶴川沉浸在與白胭的耳鬢廝磨中,防備意識下降。
誤以為了原先空氣中淡淡的煙氣是外頭煙花爆竹的味道。
他拉開門的一瞬間,外頭的火舌竄了進來。
孟鶴川果斷關(guān)門,朝著白胭大喊,“著火了!你去把毛巾打濕!”
白胭愣了一瞬便反應(yīng)過來。
她迅速沖去陽臺,接水打濕毛巾的時候順勢往樓下看。
整個十二棟的二樓已全是火光!
白胭逼著自己冷靜,快速打濕了毛巾,又給孟鶴川打濕一條,“陽臺下不去,是從二樓起的火!”
溫阿姨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二樓起火的人。
但她當(dāng)時只有一個人,又不知道白胭人在樓上。
只懂得跑出去大喊著火。
偏偏除夕夜的隊員們都聚集在了禮堂或是操場,溫阿姨喊了一路,一直到快臨近操場才找到人。
等救火的隊員們沖回十二棟的時候,十二棟已經(jīng)火光沖天!
“樓上還有人嗎?”
溫阿姨哆哆嗦嗦,“應(yīng)該……應(yīng)該沒人了吧?家屬樓平常住的人就少,今天小阮同志請了假,只有小白……小白同志一個人在……但我剛剛上樓,她好像還沒回來!”
“小白同志回來了!這還是孟總工的車,孟總工剛才從陸隊長那兒先送她回來了!”
小周不知道從哪兒趕來的,望著起火的宿舍樓直跳腳,“孟總工的車?yán)餂]人,小白同志和孟總工不會就在樓上吧?”
“三樓還有人!”
不知道誰在宿舍樓背面喊了一句,小周第一個跑過去。
一眼瞧見三樓被孟鶴川護在身后的白胭,瞳孔漲大,“糟了!孟總工和小白同志在三樓!”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