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痛得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你干什么?弄疼我了!”
“不是你說,要就要快點的嗎?”
“停,停下……!”
“阿胭,你現在不喜歡,我也停不下來了。”
……
白胭再醒過來的時候,外頭還是黑梭梭的。
屋內的壁爐還在燃燒,溫度適宜。
她的手無力地伸出被褥,腕上一圈都是掐出來的紅痕。
只看一眼,白胭就知道不用再往下看了,身上各處恐怕有過之而無不及。
孟鶴川從后將她撈了回來,攏著她的雙手吹氣,“弄疼你了。”
確實弄疼了!
這會一語雙關地示好,可方才自己怎么‘求饒’,他都沒有心軟。
翻來覆去折騰自己。
最過分的一次,說好讓她閉眼休息十分鐘不說話,白胭都已經手腳并用爬到了床尾,眼睛還沒來得及閉上,孟公子便不動聲色地鉆了過去。
白胭驚呼他無恥耍賴,他卻義正辭地拿過腕表,指著表盤說時間已到。
她使勁抽了手,腿腳無力卻依舊在被子里蹬他,“孟鶴川,你大爺!”
被褥下的孟鶴川收拾好了自己和她,白胭身上穿的是他的背心,細長的小腿抵在他堅硬的腹肌上,燙了一下。
想縮回又被他抓住。
清潤的黑眸里帶著促狹的笑意,“我父親是獨子,我沒有大爺。”
“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那么無恥呢?”
他悶聲笑,將白胭徹底摟進了懷里,“不是我無恥,是男人都無恥。”
透著他的胸膛聽見聲音,沉沉悶悶的,“阿胭,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我一定要對你負責。”
對于白胭而,她不管這個時代的思想如何,她所知道的很簡單,兩人相愛,水到渠成,又有何不可?
但孟鶴川到底是這個時代的人,她更不能對他的真心視而不見。
“你是在求婚嗎?”她以為自己思想豁達,可沒想到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還是紅了一瞬。
“那你愿意嗎?”
白胭從他懷里鉆出了頭,望著他深邃如井的黑眸,“可是你父母還不知道,還有……”
還有白家的事。
雖然說白胭的戶籍關系早是被白家人遷到了鎮子上的集體戶,給兩人登記結婚減少了一個麻煩。
但呂麗萍還在旅館住著,白胭那個便宜老爹和哥哥還不知道蹤跡。
“戀愛,結婚,都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他將白胭從被子里抱出來,扯過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遮蓋紅痕,“我問的是你愿意嗎?”
白胭被他抱在半空,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卻猛然親在了她的嘴角,“白老師吃抹干凈又罵人,形象全毀了,不答應也得答應。”
“我哪兒罵人了?”她憤憤不平。
孟鶴川臉色依舊,托著她步伐穩當地走向浴室,“你罵我大爺了。”
……
流水聲傳來的同時,浴室的鏡面上出現白胭迷離緋紅的臉。
“我父親今年沒有參加十五的晚會,那天我也會向大隊請假,也替你請假。”孟鶴川舉著白胭光潔的后背,“我帶你回家,正式介紹。”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