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疏那邊收到消息的同時,另一則消息更快傳到了蕭沉硯手中。
老皇帝下詔去南嶺,令他回京。
蕭沉硯和青嫵料想老皇帝和巫族那邊是要開始行動了。
兩人剛回王府,就見司徒鏡在大門處候著,神色凝重。
進府后,司徒鏡甚至等不及去書房,出事了!
他面色凝重,似有喜又有憤,直接將一卷秘信交給蕭沉硯。
蕭沉硯看后,步伐驟停,視線定格在秘信末尾的那句話:
鎮(zhèn)國侯府青嫵郡主在胡人王庭為質(zhì)!
秘信在蕭沉硯手中被捏皺,他眼眸陰沉似海。
青嫵走過來,盯著他手里的信紙:信上寫的什么
司徒鏡張開欲,想到什么后,又看了眼蕭沉硯,最后還是道:
胡人王庭遣使來大雍了,使臣已經(jīng)入宮。
青嫵挑眉:胡人使臣他們要入大雍的話,須得經(jīng)過北境吧人都到京城了,你們才收到消息
司徒鏡面上也訕訕,這件事的確令他費解。
北境不說固若金湯,但絕不可能任由胡人隨意進出,可對方不聲不響的就來了,且進宮見了老皇帝,他們才收到消息,這事簡直是打了北境軍的臉!
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胡人怎么入京的了,而是他們帶來的消息……
什么消息
蕭沉硯忽然將秘信遞來,青嫵接過一覽后,眼里的溫度逐漸消弭,化為冰寒一片。
看到最后,她險些笑出了聲。
她在胡人王庭為質(zhì),她怎么不知道
這還不是最可笑的,可笑的是,鎮(zhèn)國侯府的冤屈竟是用這樣的方式洗刷的!
當(dāng)年的確是云后行勾結(jié)的胡人,出賣消息,蕭沉硯在朝中揭露此事時,卻被老皇帝壓了下去。
而現(xiàn)在,東宮那個廢物已沒用了,于是乎就拿出來廢物利用了是嗎
之前青嫵還納悶,胡人是怎么越過北境邊防的,現(xiàn)在一看,哪還不明白。
巫族的手,竟已深入草原,胡人王庭那邊怕是已成巫族的天下了!
偏偏這場戲還唱的如此可笑!
上輩子她是被胡人分尸烹食而死,豈會還活著現(xiàn)在這胡人王庭的‘青嫵郡主’明顯就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