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掐住他的腮幫子:成啊,先給我打個三千年的白工,我保你兩千年的軟飯吃。
小玄龜試圖掰起手指頭算清這筆賬。
青嫵捏住他的手:就這么說定了,放心,你不會虧的。
小玄龜:啊,真的嗎那我信了哦。
一行不是人的身影消失在磅礴大霧中,霧氣消失,只余下滿地兵卒東倒西歪。
有幾個兵漢子面露痛苦之色,先是陷在了噩夢里。
也有人蹬腿抽筋嘴里夢囈;
別、別打了……我不敢了……
太奶……放過我啊太奶……
……
被送到蕭沉硯身邊的三王,此刻也想求放過。
定王、成王、永王一整個恍恍惚惚,面色發白。
三人是被丟在皇城門口,剛現身,早早候著的黑甲衛就一擁而上,把三人叉進了皇城。
不多時,他們就出現在了天壽殿外,抬頭就瞧見兩個同樣狼狽的身影。
正是老六福王和老八獻王。
五兄弟看著彼此。
你們也撞上鬼了
你們也是
誰不是呢……
哎呀哎呀,哥哥弟弟們可算是都來了,本王可是就等了啊~
徽王頂著一張笑臉出現,那嘴臉看的五王拳頭都硬了。
永王黑著臉:怎么只有你厭王呢
徽王欣賞著他們的丑態,只覺這段時日的擔驚受怕都值了,果然看別人遭罪,會有雙倍快樂。
二哥還是這么性急啊,我還以為比起見阿硯,你會更想見陛下呢。
我們自然要見父皇!永王沉聲道,初時的慌亂和恐懼過去后,他現在也冷靜了。
那個見鬼的厭王妃有那樣的本事,卻沒有直接殺他們,而是將他們五位藩王都送到了皇城來,這就說明蕭沉硯有所忌憚。
想到他們五人集結的兵力,永王越發肯定這個猜測。
皇位更迭加上兵變,對任何一個新君來說都是頭大的。
蕭沉硯若直接將他們五個殺了,他們的親兵必亂,他們的封地也同樣如此。
既然蕭沉硯投鼠忌器,永王便覺得,還有周旋的余地。
至于皇位,眼下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但此番若能活著離開京城回到封地,未必沒有翻盤的機會。
另外四位藩王中,不乏與永王有同樣心思的。
譬如老六福王和老八獻王,他們兩人沒那‘福氣’尋到能人異士幫忙,也幸運的沒有見識過青嫵的手段。
完全是在行軍路上被大霧裹住,等眼一睜就到了皇城根。
他倆雖也震撼,但受到的沖擊,畢竟沒有永王三人多,還沒被打擊到絕望。
至于成王和定王,兩人對視了一眼,他們可不是定王那個倔強跛子,見識了真正的鬼神,兩人現在只求能活著離開,以后老老實實的在封地窩著就好。
徽王的腦子在大事上面的確不太行,但在和自家兄弟掰手腕這件事上,他天賦異稟,眼神轉一圈,就把幾人的心思猜了個透透的。
他非但不生氣,還興奮期待的很呢!
鬼知道他多擔心這五個喪彪一個照面就被侄媳婦給震服了,他們不作死,他怎么看熱鬧!
憑啥就他一個人在老皇帝那兒遭罪
是兄弟的,就要齊齊整整啊!
可以說,除了七王,徽王平等的嫉恨每一個能喘氣兒的兄弟!他淋了雨,也要把這五人的傘撕爛!
都給老子遭罪去!
五王自然不知徽王的險惡用心,只是當徽王頂著那張肉臉笑出了肥母雞的聲音時,便是最頭鐵的永王內心都動搖了。
伱個死肥仔,笑到鬼鬼鼠鼠偷番薯!
就在五王被徽王笑的心神‘蕩漾’之際,天壽殿的門從那推開,蕭沉硯走了出來。
五王心神一震。
蕭沉硯冷淡的掃過五人,難得體貼的詢問:五位叔叔想為陛下盡孝,是一個一個進去,還是一起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