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多話了。蒼溟老實巴交點頭。
身下的金烏抖了抖,炎婪純粹是被蒼溟說話的語氣給整牙酸了。
青嫵的確沒有太過擔心,只是好奇太辰究竟在搞什么。
她睨向蒼溟:先前你說起替我阿娘療傷的事兒,怎么硯臺能療,你不能療
可以是可以,但想來岳母不會愿意。蒼溟輕聲道:在她眼中,蕭沉硯是晚輩,我不是。
你好有自知之明哦。
蒼溟笑了笑,在想愛上你這件事上,少了點自知之明。
青嫵:……
天都給聊死了。
她挪開視線,不想與這個家伙耍嘴皮子。
也不知是不是應了那句‘真誠是最強必殺技’。
她想和蒼溟玩腦筋,這廝卻想和她心連心,這不是為難鬼嘛。
思緒一轉,青嫵拔了一根炎婪的鳥毛。
炎婪當即一聲嚎:你作孽啊!拔老子羽毛干啥!
先前沒功夫審你,你昨夜不是和我哥在一起廝混喝酒住在侯府的嘛
青嫵陰惻惻笑道:你先前說自己折返回去晚了‘折返’也就是說你本來準備跑路的咯你干啥事兒了
炎婪:爹了個巴子,這死丫頭那么機靈干嘛!
我能干嘛……我就昨晚喝大了,被幾根蘿卜絆了一跤,順便就把那堆不長眼的蘿卜給收了。
青嫵面無表情:你偷了妙法的昆侖蘿卜
蒼溟也側目了:叔父何至于此
還能為什么泡酒唄!
蒼溟:如此為老不尊,乃惡行。炎婪叔父不該這般欺負小輩,你應當向妙法道歉才是。
炎婪:……
他折返回去就是準備還蘿卜的好不好!
不是!蒼溟你個狗東西,你那副教訓頑童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老子也沒說不道歉啊……炎婪嘀咕著:等找到那頭小胖驢,大不了我也讓她騎我頭頂上唄。
你啊你。青嫵又拔了他一把羽毛,自己收了五成,剩下五成在手里當扇子扇風:這幾根金烏羽我替你送給妙法當賠禮了。
炎婪氣的鳥臉都歪了。
別以為老子沒回頭就不知道你中飽私囊了!
你夠了啊!老子都要被你拔禿了!賠禮就賠禮,你沒事兒就拔老子的毛作甚!
青嫵哼哼:你窮的摳腳,就這身毛值點錢,不拔你毛,難道割你肉
我這等孝順侄女,可下不了狠手。
炎婪:……青天白日你這鬼笑話講的可真笑鳥!
青嫵扇著風,感覺到身旁的視線,她偏頭看去,對上蒼溟清凌凌的視線,扇風的動作一頓。
看我干嘛你那是啥眼神
蒼溟遲疑了下,伸出手:見者有份。
青嫵:……啥
金烏羽,我也想要。蒼溟道:你經常帶著另一個我一起干壞事,一起分贓。
所以……我也要一起。
青嫵:……到底是誰給你的底氣,讓你如此自然的朝我伸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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