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但不可以摸。”金戈將化妝箱打開。
妹妹看著里面的東西,艷羨地說道:“這么多的東西,挺貴吧?”
“都是平價好用的,不是什么大牌。”
妹妹伸手要拿起一瓶看看,卻被金戈攔住:“不好意思,我們做妝造的不會讓任何人碰自己的化妝箱,希望你能理解。”
“切,真小氣。”妹妹悻悻地坐到了剛才琴姐坐過的椅子上。
金戈聳了聳肩膀,拎起箱子往出走。
琴姐此時又折了回來,給了金戈五千塊:“這是你的辛苦費。”
“太多了,今天晚上的妝造您不用給錢了。”
金戈以前在歐亞的時候,給顧客做妝造一次一千塊,婚禮跟妝的話兩千,有些富婆會多給,也可以說是打賞,金戈每次都會笑嘻嘻地收下。
按理說打賞錢,歐亞的孫老板不能提成,但他看金戈得了太多,硬是改了這個規矩,朝金戈要四六開,他以幫過金戈為由要了六成。
金戈同意了,他硬是忍了一年,直到因為秦非爆發,外加他覺得報答了孫老板幫他的恩情,就徹底與歐亞說拜拜了。
“行,那晚上不給你了。”
“好嘞!”金戈開心地將錢揣進兜里。
溫姐此時也沒走,她在外面等著金戈:“走吧,我請你吃點飯。”
“成!”
溫姐坐上金戈的副駕駛,兩人去了一家港式酒樓。
溫姐點完菜,親自給金戈倒了一杯茶:“你今天又幫了我一個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