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伸手掐了她的臉一下:“我一天天跟你操老心了,我今天跟老小合作的婚慶老板說了,給你征婚,你出來后就去相親,我還不信了,你遇到不一個適合的好男人?!?
“這年頭哪有幾個好男人?”謝芳泄氣了。
“你沒遇到,不見得真沒有,過得幸福的有都是?!苯饗寢屢哺鴦瘢骸澳愫煤迷谶@里待著吧,還有幾天就能出來?!?
“知道了大姨?!敝x芳該咋是咋的,不喝酒的時候特聽話。
三人也沒啥可聊的,拘留所不像監獄,管得不太嚴。
金戈請二姨吃了飯,然后先送二姨回家,再送金媽媽回鎮上的婚慶,他又出發去市里給汪太太化妝。
一天下來,忙忙叨叨沒啥太大的正事,但也沒閑著。
金戈來到了汪太太指定的會場,他剛停好車便看到了江嵐父親:“叔兒?!?
“嗯,你跟我們家阿嵐的事情我知道了,你身為男人要大氣一點,男人要有容人之量,特別是對自己的女朋友。”
“叔兒,我跟你家閨女分手了,我真的無法容忍她將我的創意偷偷給了秦非,這是原則性的問題,相信叔兒應該能理解?!?
“這又不是大事兒,一個小小的比賽還能怎么著?”江嵐父親厚顏無恥地說道。
“假如您的太太把你們裝修公司設計好的圖紙給死對頭,相信以叔兒您的豁達,應該是非常開心,還會夸您的太太干得漂亮對吧?”
“......”江嵐父親。
“現在很多人都是那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特別是獲利者的那一方,都會恬不知恥的說受害者不大氣?!苯鸶曜I諷道。
江嵐父親臉瞬間爆紅,窘迫地指著金戈:“你......你......你敢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