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粥神情凝重,欲又止地看向金賀和金戈。
“四姐,你咋了?”金戈忙問。
金粥摩挲著下巴,打量著金戈:“咱爸的事情有消息了,我還聽說你在學化妝和攝影的時候抑郁過?”
“哎呀,我沒事兒閑得抑郁啊?”金戈沒好氣地說道。
“我也覺得不可能,我遇到了一個說是你同學的人,當初我不是去看過你嗎?她認出了我,就問我你抑郁癥是不是好了?當時嚇我一跳。”
“是不是秦雙?”
“對對就是她!”金粥連連點頭。
“我騙她的,她要跟我處對象,我當時心情一般,就沒同意,然后我說我有抑郁癥。”金戈解釋道。
“你可真是的,下次再拒絕別人,可別說自己得了啥病,萬一人家嘴快傳出去了,多影響你。”金粥說道。
“你聽風就是雨,老小性格開朗怎么可能抑郁。”金賀適時地替金戈解了圍,然后問金粥:“你還是說說咱爸吧,查到什么了?”
金戈也期待地看向金粥:“咱爸到底在外面有沒有別的家?”
“咋說呢,還真沒有,他每次回來送完錢就跑,跑不過就進去,反反復復的很是規律,但是,除了孫子義的母親自殺了,其余的人可都在呢,而且咱爸以前行騙全是化名。”
“那時候不查身份證嗎?”
“拜托,十多年前身份證沒那么嚴格!就算有的話,咱爸也說忘帶了,就帶了一個造假的戶口本。”金粥說到這里連連咂舌:“嘖嘖,咱爸也就靠著一張臉,但凡長得丑一點,誰也看不上他。”
“......”金戈。
金賀笑了:“只要沒有一個家就行。”
“你的要求還真低,我所知道的案件中,有一件事兒很奇怪,咱爸最長時間七年沒回來,他也沒進監獄,去哪里了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