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聽后同情地看了金戈一眼,然后無奈的一聲嘆息:“我家知意精神不正常,她說感受不到疼,我也帶她去醫院檢查了,一切都正常,后來她在大學時打人被勸退,我就送她去了精神病院。”
“那朱先生呢?”金戈又問。
這回輪到林父嘆氣了:“別提了,他是給我女兒治病的大夫,我女兒說他是知己,要嫁給他,如果不嫁就要死要活的,后來朱大夫就說,干脆拍婚紗照吧。”
“她好了嗎?”
“大夫說只要不刺激她就行,還說慢慢她就能自己生活和工作,而且朱大夫認為我女兒在大學打人沒毛病,她那個舍友天天聽霸道總裁強制愛,聲音很大,我女兒實在忍受不了,說讓她體會一下。”
“......”金戈。
“然后我女兒就把她的室友關在房里三天,那個女孩兒據說只要聽到我女兒的名字就應激。”朱母心里特別不得勁,人家聽啥是人家的自由,自家閨女屬實是太過分。
“那我繼續給你女兒化妝了,拍完估計能好。”金戈有些同情朱先生,林知意這種行為很明顯就是在騷擾人家。
“誰知道了,順著點吧,拍完就消停了。”林父跟女兒已經心力交瘁:“從小到大,只要一不順心就犯病,把家里鬧得雞飛狗跳。”
金戈聽著林父的話,忽然產生了一個念頭:會不會是林知意裝的?
“林先生,您家還有別的孩子嗎?”
“我有一個兒子,比我女兒小了三歲,目前剛上大一。”林父提起兒子滿是驕傲:“他從小就懂事聽話,比我女兒強太多了。”
“......”金戈聞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