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學上的事兒,咱們哪能說得清楚。”金戈問溫父:“叔兒,你想動手術嗎?大夫說了今天就能做。”
“我想活著。”溫父說道。
“那行,我們?nèi)グ才拧!?
“等一下。”溫父叫住了金戈:“把我兩個兒子叫回來,你們要是替我簽字,術后我要是沒活下來,他們會找你們麻煩的。”
金戈思索著人性中的門道,陰險狡詐的人沒準真能這么干:“溫暖,你給你大哥二哥打電話,讓他們務必來一趟。”
“來了之后我說啥?”溫暖不樂意搭理他們。
“他們要是不管你爸,你想給你爸治不?”金戈當著溫父的面問道。
“當然治!”溫暖斬釘截鐵地說道:“這是我爸,雖然他......不說了,可是我不能不管他,而且他是我姑姑唯一的哥哥,我不希望我姑姑回家看到的是我爸的墳。”
溫父捂住了臉:“我這輩子對不起你!”
“你沒對不起我,你對不起我大媽。”溫暖直視著父親的雙眼:“你只需要回答我,我大媽是不是你害死的?”
“真的不是,當時你大媽是被你大哥氣的,他不爭氣碰了那個東西,你媽管教他也不聽,然后就毒癮發(fā)作,推了你大媽,你大媽一氣之下就病了。”
溫暖想到最后見大媽一眼時,大媽緊緊握著自己的手說:小暖,離你大哥和二哥遠遠的,他們不是好東西,要做你自己,至于你爸,你要是有能力就幫幫他,不管咋說也是你的父親。
“爸,我相信你。”溫暖走向外面,撥打兩個哥哥的電話。
幾分鐘后,溫暖走進屋里:“他們說一會兒就來。”
“好。”溫父也想看看兩個兒子會不會管自己。
很快,兩個兒子過來了。
溫暖大哥率先開口道:“溫暖,我爸是你送進來的,就得由你處理,我們兄弟倆可不管。”
“大哥,不管也行,咱們以后有點啥事你們可別找我麻煩。”溫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