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詫異地看向溫暖,心想我也沒跟溫暖說喜子來了的事啊?
“你誰啊?”喜子不滿地問。
“我是金戈的女朋友,明明是你做錯事,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呢?”溫暖徑直走到金戈身邊坐下。
喜子眉頭緊鎖,他看溫暖的眼神很是厭惡:“金戈,咱們之間的事,輪不到一個女人多嘴。”
“于姐說了不會為難你,你可以走了。”金戈不想再跟喜子聊下去,他想到鐘曉:“你曾經說過,如果鐘曉再找我,就讓我把你的地址告訴她,我指定會告訴她的。”
“......”喜子。
“我也真是傻,當初在學院里,你哪哪都不行,我帶著你在老師面前露臉,然后出去工作,你一直跟著我,到了夜店后,我會化妝成功入了于姐他們的眼,然后你趁機勾搭那些富婆。”
“于姐說得還真對,我真是實在人,根本沒想到這一點。”
金戈雖然氣喜子,卻也沒有達到怨恨的地步,假如沒有鐘曉的事兒,他算計自己的事兒完全可以既往不咎。
畢竟,兄弟幫一把也是應該的。
喜子此時已經無話可說,他苦笑了幾聲,本想擠出幾滴眼淚博同情,卻怎么也擠不出來:“行了金戈,我也不說啥了,你就在這個地方好好生活吧,咱們從今以后別聯系。”
“你不會回到y市就搬家吧?”溫暖直視著喜子:“鐘曉那里可不會善罷甘休,到時我得讓她去找你。”
“放心吧,我指定不會。”喜子說完便往出走。
金戈看著曾經好兄弟的背影說道:“我好像從來沒看透他。”
“人家把你看透了。”溫暖心疼地看著金戈:“朋友可以現處,哪有多少交心的,想想我的閨蜜沈禾,誰知道她能干出勾引我姑父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