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t市,在市里干了一段時間,想著這些年來一分錢沒攢下,就覺得在市里沒啥意義,正好聽同事說這邊有培訓班招人,我就回來了,一個月五千塊錢,也挺好。”
金戈想到自己在y市畢業時打工的情景,也被工作室里的人排擠:“回家也挺好的,我不也回家了嗎。”
“回來后,我屬實輕松不少,住家里,父母給我做飯,我每個月還能攢下三千塊錢,雖然不多,但對我而真的很好了。”張晨語現在特別知足。
“你媽媽其實很擔心你,她跟我女朋友說要給你找一個開朗懂音樂的。”
張晨語苦笑一聲:“他們是為了我好,我也知道,可我就是不想談戀愛,我心里總有一根刺兒,怎么也拔不出來。”
“啥刺兒?”
“孫曉晨。”
“嗯?”金戈沒明白。
“拜托,薛照都看出我們倆在處對象,你居然沒看出來?”
“你們啥時候處的啊?”金戈回想高中那三年,他們四個一起吃飯晚自習,他是真沒看出這兩人之間有任何貓膩。
張晨語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呀,在這方面還真是神經大條,我們倆從高二開始交往,一直到高三畢業。”
“后來呢?”金戈來了興趣。
“我們原本打算等大學畢業,共同在一個城市工作,然后結婚的。可是就在我上大一下學期時,他就把我拉黑,不跟我聯系了。”
“他變心了?”金戈問道。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我還去他考上的學校打聽過,結果沒有這個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