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氣。”
“沒事兒,我一向看得開,我爸這個人就這樣,從小到大都好色。”溫暖說完自己都笑了。
金戈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心道:等我爸出來后,跟我叔兒見了面,他們應該能合得來,都不是啥好人。
半小時后,溫父開著車回來了。
溫暖神情古怪地望著他,有心想問問,卻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她身為閨女,問父親這些事情確實有點不妥。
金戈也沒多嘴,而是問道:“叔兒,今天去市里堵車了沒?”
“早上堵了點,早高峰嘛。”溫父有些心虛地看了溫暖一眼:“小暖你跟老小聊著,我回屋里了。”
“去吧。”
溫父聽溫暖語氣如常,便放心了。
溫暖聽到父親回到三樓,小聲跟金戈說:“我還是別跟我爸說劉小姐給我打電話的事,讓他們自己溝通吧。”
“萬一劉小姐找來呢?”
“我不管這件事,讓我爸自己處理。”溫暖說道。
“行。”
嗡嗡——金戈的微信響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是費老板發來的消息:金戈啊,你古阿姨瘋了,當初你給我郵寄的那個郵件里面有我女兒寫的一封信,給我的那封信里說,希望死后能與你做伴。
金戈:費羅娜希望我給她陪葬?
費老板: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