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我出差了,現在離不了,想離婚就等我回來,至于什么時候回來,待定。”
她要是一個好姑娘,他還真不好意思利用她。
但她本身就不是一個正經人,利用了她,薄宴沉也不內疚。
周生跟隨薄宴沉多年,還是了解薄宴沉的,他知道薄宴沉不離婚的目的,所以聞也不吃驚,只是問,
“傳話太太不一定信,您要不要跟她開個視頻親口說說?”
“不用!”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開什么視頻?浪費時間!
所以薄宴沉直接拒絕了,畢竟他不知道,他的那位太太,正是他要掘地三尺找的女人。
“還有,以后別稱她為太太,你們的太太只能是一個人,除了她,誰都配不上那個稱呼。”
“……”周生知道,薄宴沉嘴里的那個人,是深寶的生母。
“我知道了。”
這邊,唐暖寧得到薄宴沉的回復以后,傻眼了!
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離婚。
她還怎么帶孩子走?
唐暖寧不甘心,又試著聯系了幾次薄宴沉,都沒聯系上,她垂頭喪氣的離開御景園,失落的不得了。
一時間走不了,孩子的戶口就沒辦法解決,孩子們就沒法正常入學。
而且,走不了她就不能找穩定工作,現在她手里的錢也不多了。
還有那個跟大寶二寶神似的男人和那五千萬的債……
唐暖寧越想越頭疼,走到一片樹蔭下,坐下了。
她不想這個狀態回家,讓孩子們擔憂。
她還正在想接下來要怎么辦,一個四五歲大的孩子,突然瘋了似的從馬路對面沖向了大馬路。
這會兒路上全是行駛的車輛,一時間,剎車聲,鳴笛聲,怒吼聲,尖叫聲,響成一片……
很快,孩子家長也沖到了馬路中間,想抱孩子離開,孩子卻不配合。
他就像一頭發怒的小獸,沖家長吼叫,沖行人吼叫。
叫著叫著,他突然掄起小拳頭去砸不遠處的轎車。
砸完轎車,又開始打自己,扇自己巴掌,抓撓自己的臉。
他父親強行把他抱起來,他又打又咬,嘴里發出啊啊啊啊的吼叫聲,叫聲滲人。
唐暖寧看著那孩子,意識到情況不對,趕緊起身跑過去。
孩子已經掙脫開了他父親,父親又氣又急,臉色漲的通紅,怒到極致,揚起巴掌就要打。
唐暖寧趕緊攔住他,“你們冷靜些,別沖動。”
她說著看向那個孩子,蹲下,跟孩子平視,張開雙手,一臉溫和,
“別怕,來,到阿姨懷里來,阿姨抱抱,保護你。”
孩子十分警惕的看著她。
唐暖寧笑著說:“我不會傷害你,別怕,過來。”
男孩瞪著她看了幾秒鐘,突然彎腰撿起地上的石頭就朝她身上砸。
唐暖寧沒能躲開,石頭砸在腦門上,疼的她倒抽一口涼氣。
孩子母親見狀很抱歉,忍不住掉眼淚,
“對不起小姐,這孩子他有躁郁癥,犯病了,我們拿他沒辦法,嗚嗚嗚……”
“我知道,沒關系,他叫什么名字?”
“傅子軒,小名軒軒。”
唐暖寧說:“你們嚇到他了,你們先撤到一邊,我哄他。”
傅家父母怔怔的看著唐暖寧,最終還是妥協了。
他們實在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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