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朝陽是皇帝下了圣旨賜的婚,想悔婚都不行。
這場同一天出嫁的婚禮應(yīng)該就是她們母女倆一手策劃的,就是為了今日換婚,還和二公子串通好。
余元箏在想著這些的時候,頭頂又一輪戰(zhàn)斗開始。
真是體力好。
余朝陽是不是前世被憋得太狠了,想一次吃個夠?
她抬起腳,又一踢。
兩人的動作又一滯。
“二妹是不是醒了?”余朝陽也聽得真切。
上官子書撩開床幔,直接探出腦袋看床下,看到余元箏眼睛閉得緊緊的。
“我下手很重,想醒,肯定得明天早上。”
“還是早點(diǎn)送過去吧。回來我們再繼續(xù)。”余朝陽聲音嬌媚,她還是擔(dān)心。
“行,我的夫人,等我。”上官子書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下,才下床穿戴。
余元箏繼續(xù)裝暈。
然后她就被人從床底下拉出來,再被像扛沙包一樣扛在肩上。
從后窗出去。
好家伙,這上官子書還是個練家子。
沒一會兒又是一個跳躍,余元箏就被扛進(jìn)了另一個新房。
然后被輕輕放在床邊,還靠著床柱,偽裝成靠著床柱睡著。
接著有東西蓋到她頭上。
當(dāng)聽到后窗傳來輕輕關(guān)上的聲音,她才敢睜開眼。
拿下頭上的東西,果然是鴛鴦紅蓋頭。
入目一片紅,紅燭還在搖曳。
而床上正躺著一個睡美男。
睡得很安詳,高高的鼻梁,很有立體感。
嘴唇厚薄剛剛好,兩片合一起正好像一片窄樹葉。
這就是榮王府的世子,上官子棋。
這要是醒著,得迷倒多少閨中女子。
“哎,你的新娘被人換了,而你卻什么也不知道。”余元箏感嘆。
“以后要和你過日子,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余朝陽的堂妹余元箏,被她設(shè)計換給你做新娘。
不過我覺得嫁給你更好。不用宅斗,也不用和別的女人搶男人。”
余元箏仗著對方?jīng)]感覺,伸手摸向上官子棋的臉。
“睡了半年,皮膚還這么好,手感真不錯。”
“真是可惜了,堂姐說你只剩半年壽命。”
話音剛落,她仿佛看到上官子棋的眉頭動了一下。
她嚇了一跳,不會這么靈吧?她一來就醒?
她又觀察了片刻,除了發(fā)現(xiàn)他這張臉確實耐看以外,一無所獲。
難道剛才她眼花?
“不過你放心,我醫(yī)術(shù)很厲害的,遇到我是你的福氣。
我不會讓你死的,你要是死了,我那堂姐可不會善待我。現(xiàn)在是換親,以后還說不定是什么招……”
余元箏想到堂姐可能是重生,她有先知,有些頭疼,她可不會宅斗啊,她只會醫(yī)術(shù)。
此時離天亮應(yīng)該也不遠(yuǎn)了。
余元箏為了更真實,她也沒換身上的嫁衣,又頂著蓋頭,繼續(xù)靠著床柱瞇一會兒,等著明天的好戲。
她沒看見的是,上官子棋的手指微微動了。
他顫抖地夠向余元箏的方向,最終又無力地垂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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