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秦淮景和蕭令儀對抗入侵晉朝的南楚大軍。
經過數月拉扯戰,將南楚十萬鐵騎逼退邊境,也讓長期飽受戰事之苦的大晉得到了喘息。
就這樣,鴻運當頭的秦淮景入了陛下的青眼。
他堅信這所有的幸運,都是蕭令儀給他帶來的。
如此出色又耀眼的女子,必須許諾她正妻之位。
挑高眉頭,姜歲歡似笑非笑地問:“說了這么多有的沒的,不如講出你最終的訴求。”
秦淮景也不廢話。
“只要你懂事一些,讓出正妻的位置自貶為妾,我自會在秦家給你留一席之地。”
正在清洗毛筆的九兒嗤笑一聲。
“得魚忘荃這四個字可真是讓將軍演繹得淋漓盡致。”
“大婚當日將妻子丟棄后宅不聞不問,將近兩年的時間里,你未盡過一日夫君之責,我家小姐卻代替你留在秦家盡忠盡孝。”
“老夫人,表夫人,表小姐,包括府中一眾仆人,哪個沒得過小姐照拂。”
“秦家在沒落時還能過上穿金戴銀的富貴生活,誰敢說不是我家小姐的功勞。”
“本以為將軍青云直上,小姐也能妻憑夫貴,苦盡甘來。”
“誰料你一開口就貶妻為妾,還要將另一個女子扶上正妻之位。”
“合著我家小姐的真心,到頭來都喂了狗唄。”
秦淮景沒想到一個奴才也敢聲討自己,當即變了臉。
“大膽,你什么身份,敢在主子面前這般囂張?”
九兒冷笑,“正義面前無貴賤。”
秦淮景怒視姜歲歡。
“你就由著這奴才胡亂語?”
手捻佛珠的姜歲歡小幅度地打了個呵欠,神色有點不耐煩。
“九兒只是陳述事實,你急什么?”
“你……”
揮了揮手,姜歲歡不想再多說一句廢話。
“好了,你的訴求我已收到,沒別的事就先回吧。”
“有點困,午休一會兒。阿忍,九兒,清個場。”
秦淮景越來越惱。
“姜歲歡,逃避現實沒有意義。”
接下來的話,被兩個婢女擋了回去。
“既然該說的話已經說完,將軍好走不送。”
秦淮景豈肯輕易離開,“你是不是以為我在與你開玩笑?”
姜歲歡將白貓抱入懷中,在它下巴上輕揉幾下。
“所以你方才之皆是玩笑?”
秦淮景:“當然不是。”
姜歲歡:“既然你沒開玩笑,憑什么以為我覺得你在開玩笑?”
秦淮景:“所以你的意思?”
姜歲歡:“我沒意思。”
秦淮景以為姜歲歡妥協了,暗暗松了一口氣。
“識趣就好,我素來不喜拎不清的女人。只要聽從我的安排,自會給你安身之所。”
姜歲歡玩味一笑,“那就謝謝嘍。”
她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與懷中的貓兒一樣嬌氣又討喜。
秦淮景忽然對眼前這女子起了幾分打量的心思。
數月未見,記憶中溫潤寡的小妻子,仿佛比從前更加奪人眼眸。
腰肢纖細,肌膚瓷白,大大的眼睛里蘊藏著惹人憐愛的天真與懵懂。
眼尾處掛著一抹誘人的嫣紅,讓人生出一種難抑的情欲。
這樣嬌弱易碎的女子,果然更適合扔在床第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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