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興的兩個表弟,也沒有提出意見,帶有一絲信任的看著崔興。
在他們的印象里,沒見過這個表哥,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從這個表哥臉上那一抹自信,以及眼中的那一抹傲然,他們能夠察覺出來,這個表哥可能不是在撒謊。
見到自己的老婆和兒子這般堅持,林木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讓崔興先簡要的試一下。
后者輕輕一笑,點了點頭,拿起自己的銀針,開始治療。
崔興選用的是先把脈,后下針的方法。
張紅英以及她的兩個兒子,本以為崔興會閉上眼睛,把脈把個好幾分鐘,最后張開雙眼,像一些老中醫一樣,說一堆咿咿咿呀呀、難以聽懂的話語。
沒想到崔興把脈不過幾秒鐘,隨后就捏起旁邊的一枚銀針,在他們已經拉起衣袖的手臂上落針。
崔興的速度很快,當張紅英反應過來的時候,第1枚銀針已經落下。
她嘴巴陡然張大,到達嘴邊的那一句尖叫,硬生生沒有發出。
那一道尖叫,本來是代表痛苦的聲音,可是奇怪的來了,銀針落在她手臂上,絲毫沒有感覺到痛苦,反而有一種淡淡的舒適。
就好像那個地方的氣血,被調理通順。
她想到了什么,眉頭突然一皺,崔興的第2枚在這時落下,這一次同樣是沒有任何的疼痛。
緊接著第3枚,第4枚,到36枚銀針全然落下時,她的眉頭皺的更甚。
張紅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大侄子,你確定你真的會醫術嗎?”
這36枚銀針落在她身上,一點痛苦都沒有,那只能說明一件事,這些銀針被崔興下了某一種特殊的藥物。
很有可能是那種,麻痹性能極大的麻醉藥,所以才能在落針的時候,讓她感覺不到痛苦。
崔興能夠從眼神中,看出來自家舅媽的這個想法。
他輕輕一笑,“舅媽,就算我真有那種麻醉針,也不可能落在你皮膚上的時候,一點痛感都沒有。”
張紅英聽后,愣了一下,仔細思考,倒也是這么個道理。
“那為什么你落針的時候,我感覺不到痛苦?”
崔興無奈一笑,一邊變換著銀針的順序,一邊為她講述落針時的講究,這些講究,他以前同范書悅講過,同白行長講過。
那些人聽到后,都是豁然開朗的狀態,眼下的張紅英自然也不例外。
“這么說,你是把這些銀針,都落在我的那些氣血穴位上,所以我才感覺不到疼痛?”
“沒錯。”崔興鄭重點頭,變換了一次銀針順序的他,對著旁邊的二舅,揮了揮手,讓他看一下自家老婆的臉色。
林木立馬低下頭,端詳了片刻。
最后突然發現,自家老婆臉上的黑色確實少了一點。
“這是怎么回事?”林木在心中疑惑了一下。
時間走過20分鐘,這個答案已經非常清楚,是崔興的治療方法,達到了奇效。
因為20分鐘過去,他臉上的那一絲黑氣,已經少了很多。
這次,從他的臉色上,已經看不出一個病人的模樣。
崔興沒有止步于此,拿起銀針,對自己的兩個表弟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