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未等男人把話說完,只聽得傅律又是一聲低沉的冷笑傳來:“哼,不過嘛......我這個人向來最為看重的便是公平二字。”
此一出,那男人剛剛還滿是欣喜的表情一下子就僵硬在了臉上,他滿臉疑惑地望著傅律,完全猜不透對方接下來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傅先生,您......您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男人滿臉驚恐地望著眼前這個神色冷峻的男人,聲音顫抖著問道。
“說吧,你到底是怎么動的手?”
傅律的語氣冰冷得如同寒冬臘月里的寒風(fēng),直直地刮向?qū)γ娴哪腥恕?
“傅先生,我......我剛才不是已經(jīng)跟您講過了嗎?”
男人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道,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
然而,傅律只是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不夠。”
聽到這兩個字,男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猶豫再三后,他終于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說道:“只要我把所有事情都如實交代清楚,您......您是不是就能高抬貴手,放過我?”
只見傅律面無表情地開口:“當(dāng)然。”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男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趕忙將事情全盤托出。
“我......我當(dāng)時就是一時沖動,只打了她幾個耳光,然后又踹了她幾腳而已。真的,我沒有做其他過分的事了!”
隨著男人的講述,傅律原本還算平靜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仿佛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前那厚重的烏云。
男人有些惶恐不安地偷瞄著傅律,發(fā)現(xiàn)對方始終一不發(fā),只是死死地盯著自己,眼神冷冽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