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瀾之淡淡道:“還好,就是消耗體力。”
秦姝心中了然,當初男人在衛生院說,有訓練時吃五碗飯是保守的說法。
她默默扶額,對謝瀾之的飯量,又有了新的認知。
干飯人,干飯魂,能干飯的果然是人上人。
在謝瀾之喝湯的時候,秦姝把白天劉領導一家送禮的事說了。
“劉領導把東西扔下就走,我不清楚這里的人際關系,不好收人家的東西。”
謝瀾之抬眸看了秦姝一眼,因她所懂的人情世故而驚訝。
他思忖片刻,淡聲道:“不是貴重物品可以收,畢竟你救了他們的兒子,你要是不收他們反而不安。”
秦姝來了興致,笑著問:“那什么貴重物品不可以收?”
謝瀾之從上衣兜內,拿出一只銀光閃閃的鋼筆,放到桌上朝秦姝推去。
“像這種大幾十的物品,最好不要收。”
秦姝拿起在前世風靡全國的鋼筆,唇畔揚起一抹淺笑。
“知道了,不過我很好奇,你一個團長怎么那么多錢跟糧票。”
她攝人心魄的桃花眸,笑盈盈地看著謝瀾之,像只勾人的狡黠小狐貍。
謝瀾之被秦姝看得渾身燥熱,莫名有種非常渴的感覺。
他緊緊擰著眉,目光偏移,面部肌肉緊繃,氣息不穩地說:
“我媽擔心我在外面照顧不好自己,隔段時間就會寄來一些東西。
寄來最多的是錢跟糧票,我在食堂吃飯,平時也用不上都收起來了。”
謝瀾之一貫冷清的眼眸,翻涌著些許灼熱的溫度。
他喉嚨干涸發緊,有種被強制性,動了欲念的危險苗頭。
秦姝沒發現他不對勁,了然地點了點頭,又提起孫玉珍的事。
“劉領導的媳婦白天跟我說了件事,大家都在傳你絕嗣的事,我知道是誰在背后嚼舌根。”
謝瀾之扯衣領的動作一頓,森冷寒眸猛地抬頭,緊緊盯著秦姝。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