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齊的校驗一直都分為三個部分,抽、選、挑。
抽是每人都要抽的,由校驗官打亂順序,抽簽的形勢決定每個人抽到校驗的項目是什么。為了避免抽到太難的加大難度,女子都在文類的四項中抽,男子則在武類和文類的策時經(jīng)里抽。
因為這是避免不了的一項,每年沈妙都會在這項上丟臉,只因詩詞歌賦四項,她一樣也不會。
而選,則是第二階段,可以選擇一類你自己擅長的自行上臺展示,就如沈玥常常選擇彈琴,沈清選擇書算。
至于最后,則是挑,這個挑不是挑選,而是挑戰(zhàn)。有人可以上臺任意挑選一名學生上來做對手,對某一項進行比試。這樣的場面往往發(fā)上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如沈妙這樣的,挑她則是侮辱了自己的實力。不過也有想看沈妙笑話的,以往故意挑選沈妙上臺,對某一項進行比較。結局自然不用猜疑,無論是哪一項,沈妙都一敗涂地。
所以對沈妙來說,年年的校驗都是一場噩夢,每年都是當做笑話被眾人嗤笑。這樣的日子數(shù)不勝數(shù)。
而今年亦是一樣。
臺上的主校驗官煞有介事的如往年一般說了一通話,另兩人則從后頭拿出兩個小木桶,木桶里正是簽紙。這些簽紙上面都寫了校驗的項目,由學生自個兒抽來。
男子與女子都要抽的,一人走到男眷席上,挨個兒遞到男學生手中。另一高個女子則拿著簽桶,走到了女眷席上,按次序讓女學生抽簽。
馮安寧眨巴眨巴眼睛:“愿老天保佑,我只盼著抽到琴類和書類,畫和棋可真是不通。”她看向沈妙:“你看著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難不成是胸有成竹?亦或者破罐子破摔?”不是她說話刻薄,可沈妙確實就是這么一個凡事不通的傻瓜。
沈妙不置可否,抽什么有意義么?琴棋書畫,她本就樣樣不通。
待那木桶傳到沈妙這桌時,馮安寧先抽,抽到簽紙后拿出來迫不及待的拆開,頓時松了口氣:“是琴!是琴!這下可好了,這些日子的琴總算沒白練。沈妙你的是什么?”
沈妙的手剛從簽桶里收回來,掌心躺著一枚白色的簽紙,折疊成長長的一條。她打開來看,里頭赫然正是一字。
畫。(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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