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蔡霖卻沒那么輕松了。
少年雖然是勝負心最強的時候,可是畢竟是第一次簽下生死狀這種東西。蔡霖只是個被家族保護的太好的孩子,甚至不夠成熟。沈妙這般坦然,倒讓他心中更加害怕。
下筆重逾千斤,他寫的艱難,自己歪歪扭扭,同沈妙的名字形成鮮明對比。
寫完后,他忍不住問:“沈妙,你不怕我第一場就射偏了么。若是我怕第二場你射中我,我自然可以在第一場就傷了你的。”
沈妙正要去拿草果子,聞轉過身,盯著蔡霖道:“蔡公子是這樣認為的?我卻不以為然。”
她道:“誰都知道蔡公子步射超群,若是射偏,定不會是失手,只能是故意為之。蔡公子是故意想要殺了我,我卻不然,誰都知道我對此一竅不通,若是射不中,也是情理之中。”
蔡霖一怔,隨即目瞪口呆,心中涌上了一股深深的無力。
是啊,他射偏,就是故意,沈妙射偏,卻是自然。他甚至都不能失手,因為……那樣所有人都能看出來他是故意的!
他讓沈妙進退維谷,沈妙就立刻原樣奉還。
怎樣都是錯。
“蔡公子為了避免第二場被我射中,自然也可以在第一輪一鼓作氣直接殺了我。生死狀都立了,你殺了我,也不過是比試結果,除了天下人的唾沫,不必負一分責任。”
“我就在這里,你敢殺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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