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認輸,要罰什么?”蘇明楓答得爽快。
“罰你這場比試后,為我慶祝喝酒,埋了二十年的女兒紅如何?”
“你可真是黑心腸。”蘇明楓罵道,隨即又意識到了什么,疑惑的問:“不過,為何而慶祝?有什么值得高興的事嗎?”
“現在沒有,馬上就有了。”謝景行挑眉:“非常值得高興的事。”
臺上,沈妙將草果子遞給蔡霖。
蔡霖接過草果子的手有些發抖,他問:“沈妙,你可曾學過步射。”
“不曾。”沈妙微笑著看他:“今日是第一次摸弓,不過既然能步射三支箭,一支不明白,還有下一支,總歸會學會的。”
蔡霖打了個冷戰,不可置信的看著沈妙:“你莫不是在胡說?”
方才沈妙表現的淡定從容,倒像是經常與人做這種事情一般。他僥幸以為沈妙定是熟手,畢竟沈信是威武大將軍,親自教導自家女兒箭術也有可能的。可現在沈妙居然說今日是第一次摸弓?
她怎么敢!
他道:“你什么都不會,怎么能步射?這草果子分明就射不中,我豈不是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