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這怎么能算敗得很慘呢?這才剛剛開始。
她慢慢的落下白子,兩只黑子瞬間被吞吃。棋盤上出現一小塊空白。
臺上,謝長武和謝長朝二人終于被激怒了。他們像猴子一樣的被謝景行戲耍了半天,心中惱火又恥辱。謝景行今日分明是故意讓他們兩兄弟下不了臺,知道自己剛剛表現的有多糟糕。謝長武心中陡然生出了一股殺心。他惡狠狠的瞪著面前紫衣少年。
那馬背上的少年俊逸非凡,似笑非笑的模樣十分惹眼。從一出生開始,他便是臨安侯府的天之驕子。可即便是這樣,他依舊對臨安候府不屑一顧。無論是世子的地位,還是對謝鼎的偏心……。他就像叢林中的萬壽之王,一只老虎,霸道的堵住了所有人的生路!讓人怎么能不恨!
萬分狼狽之下,謝長武從來維持的完美的面具終于瀕臨不住破裂,他大吼了一聲,抓住長槍直直的朝謝景行沖去,在錯身的一瞬間,卻是惡狠狠地將長槍刺進了謝景行身下的馬屁股!
甫座皆驚!
在馬槍的比試中,從未有過人去攻擊對方的馬匹的。因為馬匹是坐騎,這樣做極有可能傷到對方。從馬背上跌下來,輕者休養個把月,重者甩胳膊斷腿,甚至折斷脖子一命嗚呼,都是常有的事。畢竟校驗只是考評學生的一種手段,沒必要這般血腥,所以這樣的情況從未有過。
謝長武這樣的做法,實在是有些小人行徑了。
謝長朝也被謝長武的動作驚了一驚,可是很快,他就明白過了。幾乎沒有猶豫,他駕著身下的馬匹朝著謝景行的方向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