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是一樣,氣沖沖的與任婉云大吵一架,撂下一句沈清必須嫁到黃家,沈貴拂袖而去,只剩下氣的幾乎昏厥的任婉云。
“畜生!畜生!”任婉云撫著心口,嘴唇都在發(fā)抖。
沈貴不顧親生女兒的幸福,一門心思想要攀上黃家為自己的仕途添磚添瓦,讓任婉云氣的人仰馬翻。如今沈信回來了,羅雪雁又不是個好相與的,若非此事極為機(jī)密,被沈信夫婦知道了她打的是姐妹易嫁的主意,只怕連殺了她的心都有。即便沈信夫婦這次發(fā)現(xiàn)不了,可當(dāng)日祠堂失火一事,也會給大房心中留下隔閡,日后想對沈妙下手可就難了。
任婉云對沈妙恨不得千刀萬剮,當(dāng)初是沈妙算計了沈清,如果不是沈妙,沈清又何至于落到不得不嫁給一個斷袖的下場。如今沈妙有沈信護(hù)著,再想在親事上動手腳只怕不容易。
“夫人消消氣,”香蘭一邊給任婉云順氣一邊道:“莫要被氣壞了身子,隔幾日便是回朝宴,若是被氣壞了,便不能出門了。”
任婉云目光一動,面上顯出一抹猙獰的笑容:“你說得對,我不能被氣壞了身子,回朝宴……回朝宴,我要那個小賤人生不如死!”她轉(zhuǎn)頭看向彩菊:“給豫親王府送去的信到了沒有?”
“已經(jīng)送到了。”彩菊小心道。
“我的清兒既然落不了好,那個小賤人也別想逃!”任婉云面上顯出一抹冷笑:“我奈何不了她,有沈信保著她,可有本事,他們就和豫親王府對上,”她的模樣仿佛一條惡毒的蛇,陰森的吐著蛇信子:“總有人收拾的了她!”
……
豫親王府。
富麗堂皇的正廳,此刻正有貌美的波斯舞姬穿著薄薄的衣衫起舞,雪白的赤足踏在柔軟的地毯之上,細(xì)細(xì)的腳踝處系著彩色的鈴鐺,隨著他們的起舞發(fā)出悅耳的叮咚聲。水蛇一樣的腰肢靈動的舞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