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子妒忌卻被陳若秋捕捉到了,她看著自己亭亭玉立的女兒,嘆了口氣道:“我曾教過你,無論如何都要保持平靜,看來你還是年紀(jì)太小沉不住氣,太過冒進。”頓了頓,陳若秋繼續(xù)道:“你不必將沈妙看的太過重要,如今大房和二房已經(jīng)徹底陷入僵局,沈妙得罪了你二嬸,你二嬸必然要找回場子的。”
沈玥聞,看向陳若秋:“可是這些日子以來,二嬸并沒有將沈妙怎樣啊。”
陳若秋微微一怔,的確,任婉云著手對付沈妙已經(jīng)許久了,可是這么久以來,任婉云非但沒有撈著半分好處,還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個兒出了不少差錯。如今更是讓沈妙等回了沈信。若說是別人便罷了,自來精明老練,在后宅中將個把姬妾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任婉云竟然斗不過一個小姑娘,就實在是有些邪門。
片刻后,陳若秋收起心中的那點驚異,道:“正是因為你二嬸一直以來都未曾成功,你二嬸的性子如今已經(jīng)接近于暴怒,所以接下來要對付沈妙,定會鋌而走險,使出全身力氣。這時候,即便有你大伯護著,只怕沈妙也插翅難逃。”
沈玥聽得迷迷糊糊,卻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道:“如此一來,咱們只管坐下來看戲便是。”
“不錯,”陳若秋道:“這便是我要教你的,在后宅中,能不動手就不動手,能利用別的東西達(dá)到目的就千萬別親自出馬。利用的好了,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從中獲益。”
“謝謝娘的教誨,”沈玥坐直身子:“我省得了。”
她們兀自說的歡快,殊不知羅雪雁的馬車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將她們甩了開去。沈丘和沈信身居高馬之上,一路行去,認(rèn)出他們的百姓無不投來敬佩的目光。威武大將軍的兇名在民間早已傳的沸沸揚揚。
馬車?yán)铮_雪雁一直瞧著沈妙笑的開懷。饒是沈妙沉穩(wěn)平靜,也被羅雪雁笑的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