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舉止頗有丘壑,不似普通女人眼皮子淺,姿色不錯又面相溫和,難得脾性還溫雅,這般聰慧,就算是放在宅子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角色。若是沒有野心便罷了,一旦有了野心,不出五年,這女人必定有所作為。”陳若秋一笑。她自己出生的地方每日都充斥著女人間的算計(jì),陳若秋的母親就是頂頂厲害的,而陳若秋在常在青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母親的影子,甚至常在青現(xiàn)在還如此年輕,只怕日后的成就還要出色。
“可是這般厲害的人能做什么?”畫意不解:“莫非夫人想結(jié)個善緣?等青姑娘有一日飛黃騰達(dá)攀上高枝了,再回報夫人?”
陳若秋聞倒是笑了:“這般聰慧的人兒,腦子活絡(luò),我觀其談,表面溫順,實(shí)則心高氣傲,怎么會甘心屈于人下?真的攀上高枝了,便也別指望能有所回報了,她是瞧不上別人的。”
“那夫人……”
“這樣出色的人,我可舍不得送給別人。”陳若秋瞧著窗外:“肥水不流外人田,好刀用在刀刃上。不過……這樣厲害的女人,便是我也覺得斗不過,不曉得那一位……能撐的住幾回?”
卻說另一頭,常在青回到了西院。曾經(jīng)住著沈信一家的西院如今已經(jīng)是空蕩了不少,原先西院有不少仆人,因著沈信將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們也叫過來方便練兵,每每都是熱鬧的。后來沈信一家搬離之后,西院的仆人陸陸續(xù)續(xù)都被陳若秋以削減開支辭了。沒有了每日小兵們練武,本就碩大的西院越發(fā)的顯得空曠冷清。(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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