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點了點頭,道:“小的正是。”
沈妙掃了田力一眼,傳當初在柳州的時候,田力也是一名英俊瀟灑的書生,才華橫溢,才會奪得常在青芳心,兩人結為夫婦。只是后來屢次科舉落第,漸漸就生了自我厭棄之心,干脆流連賭坊酒樓,酗酒賭錢,常在青厭惡了這樣的日子,才會離家。眼下看田力的模樣,倒是稍稍能明白為何常在青會離家。田力身上已然看不出一點當初的倜儻風姿,面前的分明是一個失意的落魄男人。
“常在青可是你的妻子?”沈妙問。
聞,田力身子猛地一顫,抬起頭來看向沈妙。即便他已經極力掩飾,沈妙還是能看出他目光中的憤然和屈辱。
“不必擔心,我不是常在青的朋友,有什么想法,但說無妨。”沈妙道。
田力又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沈妙,似乎在確認沈妙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沈妙坦蕩的與他對視,半晌,田力才朝地上“啐”了一口,道:“那個下賤的婆娘,帶著我的銀子跑了!不要臉!”
槐生瑟縮了一下,目光有些憂傷。
沈妙的目光落在槐生身上,道:“槐生,你到院子里去,我和你爹有些話要講。”
槐生看了一眼沈妙,又看了看田力,終是什么都沒說,默默的拿了條毯子出去了。
待槐生出去后,沈妙才讓田力講清楚來龍去脈。
和沈妙派去的人打聽出來的差不多,常在青的丈夫本來就是田力。田力和常在青當初結為夫婦,倒也算是一段佳話,常在青是柳州的才女,田力也是有些才華的讀書人,田力本家也有幾處鋪面,雖說算不上家財萬貫,也能算得上是小富之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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