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夫人也知道啊。的確,主子第一次回隴鄴的時候,也是被人送回來的,當初大夫都說回天乏力,高公子也無可奈何,最后主子卻挺了過來,實在是奇跡。”
沈妙垂眸:“隴鄴想要他命的人可不少。”
唐叔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沈妙,躊躇了一下,又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大涼的江山又哪里是那么好守的。若是如此,當初……”他突然止住了話頭,道:“總之,夫人千萬要保重身體。”說著又要去囑咐廚房那頭煎藥,就要退出去。
在唐叔即將退出門口的時候,沈妙叫住他,問:“唐叔,先皇和殿下的關系似乎不大好,這件事你知道嗎?”
唐叔腳步一個踉蹌,頓了頓,才緩緩開口道:“不滿夫人,奴才曾是先皇后出閣前府上的侍從。只是夫人若是想要知道這些事情,還是等殿下親自與您說吧。恕老奴無法告知。”他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屋子。
沈妙按住額心,大涼皇室的秘密不比明齊少,謝景行身上又會有什么秘密?先皇和永樂帝兄弟之間又是如何的?謝景行沒有將這些事情告訴她,她也不知其中深淺,更不能貿貿然行動。這時候,沈妙倒是寧愿自己性子再沖動些,不比這么謹慎小心,或許還能誤打誤撞的知道真相如何。
正想著,卻又見谷雨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瞪大眼睛,一副有些無措的模樣,道:“夫人……夫人……”
沈妙皺眉,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切忌冒失急促,急中生亂,睿親王府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被人鉆了空子。她問:“出什么事了,這樣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