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兒,你聽媽的話,趕緊簽字吧!”
白柔拍了拍沈芙的手,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她以為我沒看到,其實我都看見了,只不過看破不說破而已。
沈芙畢竟還是相信白柔的話,心一橫把字簽了。
一式三份。
沈芙,我,沈慕白人手一份!
為了避免他們說話不算數,我可以拍照做了備份!
我將父女斷絕書放好,笑盈盈的說“你可以走了!”
沈芙怒瞪了我一眼,拉著白柔離開。
“媽,我都快臟死了!我們回大別墅,洗個澡,換身衣服,我還要跟好姐妹逛街,去去晦氣!”
遠遠我就聽到沈芙埋怨開口,白柔的臉色蒼白無比。
沈芙心大,絲毫沒有發現。
我勾唇一笑“沈芙啊沈芙,等你看到你的大別墅已經賣給別人,表情一定很精彩!”
做完這些事,我終于可以回家休息了。
只是,我剛踏進門,傅寒洲立刻委屈的上前“繁星,我胃疼!”
他痛苦揉著小腹,這是胃病犯了!
可,那又關我什么事?
“哦。”我淡淡應了一聲,關上家居拖鞋。
他驚愣我的冷漠,欲又止,看向我問“你不關心我嗎?從前你最在意我胃病發作,只要我不舒服,你都是第一個沖在前面,替我按摩,為我煮藥,不眠不休,沒日沒夜。”
看他這幅樣子,是想起從前我對他如何好了,只可惜,晚了。
他知道我的付出,從前還不是一有時間就跟蘇婉月偷情,胃病發作,才會想起我!
真是應了那句,有事找唐星,享福玩樂找蘇婉月。
“二弟,你有老婆,用得著我嗎?有病就治,找醫生,我又不是醫生,找我有個屁用!”
我穿著拖鞋,打開冰箱喝了一口牛奶。
傅寒洲臉色蒼白,他像個狗皮膏藥粘著我“星星,只要你給我機會,我發誓我會從頭改過,從今往后,只對你一人忠誠!”
我看著他那張認真的臉,呵。
我笑了。
男人最喜歡發誓,他們發誓跟狗叫沒什么區別!
“傅寒洲,你想害死我嗎?平常在家,沒事別叫我以前的名字,我現在叫沈繁星,你的妻子,唐星已經躺在地底下,想找她,麻煩你自殺!”
我懶得理他,上樓進房間!
他狗皮膏藥似的粘了上來。
我冷冷一笑“站住!”
傅寒洲愣在原地。
可憐巴巴的看著我,以前我就是太把他放在心上,將自己內耗至死,現在我絕不允許自己再跳入這個坑里。
迎接他的是閉門羹!
砰——
傅寒洲被擋在門外,傅霆梟在露臺休息。
他禁閉著眼,卷翹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猩紅涼薄的唇,每一處都長的恰到好處。
傅霆梟那張完美的臉,看的我小臉滾燙。
我不禁在想,昨晚他伏在我身上時,臉上露出壓抑的表情。
臉上又熱又燙!
趁著他睡覺,我偷偷親了一口。
沒醒?
我想起他昨晚的吻技,雖然生疏了點,可讓人十分上癮。
想到這里,我故意學習他昨晚怎么吻我來著?
先親過去,然而伸出舌頭,跟他的舌頭共舞。
就在我剛學點皮毛,準備退縮時!
一只火熱的大掌,緊緊扣住我的后腦勺,狠狠吻了下來!
我的舌頭都快要被吃掉了!
“你……你什么時候醒的?”
我小臉漲紅,完全是羞澀的!
他趁著我呼吸的空隙,跟我四目相對,把玩著我的秀發,沙啞著嗓音直視我“就在你偷偷親我的時候。”
轟——
我的臉上唰的一下,紅溫了!
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所以,你故意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