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母后說,讓我把赫連朗叫來一同商議。我就派人給赫連朗送了信。”
“我們一向是遵守禮節的,所以見面也是在白日,還是在后花園中。就算平日,我與男子說話也是正常事,哪知父皇卻突然冒出來,說我們是在私會。”
“把赫連朗抓起來就打……”想起那日情形,朝陽公主眼睛微微泛紅。
“那皇后娘娘呢?她沒有出面幫你嗎?”魏晞追問。
朝陽公主搖搖頭:“那日母后突然病重,下不來床,次日就出宮去寺廟祈福了。”
“每年的這段時間她都會去祈福的。就是不知她還能不能趕回來送我一程。”朝陽神色哀傷,滿心迷茫。
她是接受了這個結果,可去了河洛族會怎么樣,誰也不知道。
見朝陽公主實在神傷,魏晞就留下來陪著她多聊了聊,直到宮門宵禁前才匆匆離開。
聽朝陽公主說完,她越發覺得皇后隱藏著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從宮門出來時,邵陽已經離開,獨留琴心在等她。
晚風徐徐,魏晞提議散步回去,順便也好讓她腦子清醒些。
只是在路上走著走著,魏晞卻聽到了耳熟的男子的聲音。
“別跑……你也敢看不起我!”
緊接著就是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和女子的嗚咽聲。
這條街上已沒什么人了,琴心心里發顫,忙四處觀察:“夫人,我們快些走。”
只是這聲音,讓魏晞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前世時,付源做官后,在外氣不順或者受辱后,就會回家對她打罵。
剛才的聲音她聽得清清楚楚,是付源的。
只是這女子,絕對不會是魏鶯。
所以……付源背著魏鶯在外面找女人!
她想著,同時和琴心一起加快腳步離開這里。別看付源平時文弱,甚至是窩囊。
發起瘋來那完全就是另一個樣子。不過……她準備送魏鶯一份禮物。
此時此刻,魏鶯正在宅子里和付母爭吵。
“都是因為你不賢良淑德,我兒子才不歸家!”付母囂張跋扈,身上穿金戴玉,“我看啊,就應該多給我兒子納幾個妾,早日傳宗接代!”
魏鶯氣得發抖:“納妾絕對不行!你們一家吃我的住我的,我還要給他養女人?”
“他自己學藝不精被司馬尚書退回,不知在家勤奮苦讀,整日在外結交狐朋狗友!”
魏鶯真懷疑前世付源是怎么考上莊園的。自己讓他生活的這么舒服,他反而還不知上進了。
還有這個付母,整日要當這個宅子的家,還指使她的丫鬟,對她耍威風。
魏鶯在這個家里沒有一日是不生氣的。
正吵著,突然有家仆來報,說話吞吞吐吐的:“老爺回……回來了……喝多了,躺在門口……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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