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侄精神飽滿許多,精氣神亦足,與剛開始來時判若兩人。沈荃打量著江寒笑道。
還要多謝師叔賜師侄那門內功,師侄修煉數日,果然感覺大有裨益。江寒道。
坐,喝茶。沈荃微笑道。
江寒在沈荃面前坐下,情不自禁苗人鳳。
師叔的胸懷真大啊!比小富婆還大。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就不禁皺眉。
沈荃道:嫌棄師叔的茶不好喝
江寒搖頭道:這倒不是,師侄我只是喝不習慣加了太多調料的茶。
大虞的茶需要加入各種各樣的調料,江寒喝得不習慣。
沈荃道:嗯茶不就是這樣
江寒道:我喝過一種茶,不用加任何調料,只保留茶的原味……等過段時間,師侄做一些送給師叔嘗嘗。
好呀!不過,師叔我不會留在這里太久,很快就要離開了。沈荃道。
江寒一愣:師叔要去哪里
沈荃眼波盈盈,并未回答,笑道:我看師侄并非池中之物,將來必有一番成就,師侄要好好練武,興許師叔將來還要倚仗師侄呢。
以前算命的也說我并非池中之物,將來必定身披黃袍,結果長大后卻去送了快遞……江寒道:師叔,你何時要離開
便在這兩天了。沈荃忽然瞪了江寒一眼,道:師侄,你是不是有欺師滅祖的心
江寒愣了一下:啊師叔為何這么說
因為你偷偷看了我胸口十二次了。沈荃看著江寒道。
江寒正色道:師叔莫要胡說,我只是在欣賞美。
沈荃咯咯一笑,風流婀娜的身子直顫,腳上的金環也是直搖,道:你倒是會說話!師侄呀,你可要好好修煉那門《純陽功》,這門內功,對房事也是裨益極多。
啊這,師侄定會好好修煉的。
沈荃又是咯咯直笑,妙目注視著江寒,說道:師侄,你可比你師父有趣得多了,若不是有事,我還真想留下來陪你幾天,好好促膝長談。
江寒吹捧道:我也想與師叔對坐飲酒,師叔這般美人,天底下再難尋得一個。
倘若是孟紅裳或者秦云眠,他自然不會說出這種孟浪的話,但這位師叔顯然不同,這種直白的夸贊反而能讓對方高興。
沈荃咯咯直笑,道:師侄別說笑了,你師父才是真真正正的美人!你別看她成名已久,實際上她今年才二十七呢!至今仍然云英未散,是處子之身……若師侄努力點,說不定能……
啊這,我怎么感覺師叔想引誘我欺師滅祖呢江寒忙道:師叔莫說了,江寒可不敢對師父有什么非分之想。
沈荃咯咯一笑,道:師叔也是為你著想,云陽縣里……不,洛陽城中,許多人都覬覦著你那暗香露呢,你師父劍法很了不起,若有她照拂,一些人才不敢妄動。
師侄,好好思索師叔的話,師叔我要午憩了,不陪你了。
說罷,她站起身,便向里屋走去,雪白的雙足踩在地上,腳踝處金色的圓環輕輕晃著,只留下一個風流婀娜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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