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四天,江寒都沉浸在溫柔鄉(xiāng)中,無法自拔,直到司劍突然來到衛(wèi)國公府,冷冷的道:“衛(wèi)國公,殿下找你。”
江寒問道:“昭月公主找我做什么?”
“不知道。走吧。”
江寒只好跟著司劍前往了昭月公主府。
房間內(nèi),昭月公主坐在案幾前看書,神情恬靜認(rèn)真。
江寒站了好一會兒,昭月公主才把手里的書放下,抬起頭來,看著江寒道:“你為什么要故意放走沈蘅?”
江寒聞不禁一愣,道:“殿下說什么?”
昭月公主目光清冷地落在他身上,嗓音宛如珠落玉盤,清脆悅耳:“先不說你故意被沈蘅劫持,助她逃出洛陽,后來你還將她藏在內(nèi)城,幫她養(yǎng)傷,你可知道你包庇的是太平的逆黨,前朝的余孽?”
江寒臉色微微一變,道:“殿下知道她的身份?”
昭月公主道:“運(yùn)以乾剛,照以離明。離明司有什么查不出來?”
江寒心里有了底,昭月早就知道,卻沒有派人抓捕沈蘅,證明她也不想動沈蘅,自然也不會怪罪自己。
“將軍,沈蘅有用,她是天下第一高手,又統(tǒng)率著太平教,關(guān)鍵時刻能發(fā)揮巨大的作用。”江寒道。
昭月公主凝視著他,目光清冷,卻又透著一股女帝般的威嚴(yán):“是太平教有用,還是你喜歡她這個大姐姐?”
司棋在旁邊笑瞇瞇的說道:“衛(wèi)國公,別被這女人騙了噢!你可以愛上她,卻不可以愛上她。”
你個小蘿莉在說什么啊……江寒看出司棋一眼,道:“我不會的。”
昭月公主道:“好了,從今日起,你就缷去城防營統(tǒng)領(lǐng)和離明司日巡的職位,好好去執(zhí)掌神機(jī)營吧。”
江寒一怔。
昭月公主補(bǔ)充道:“離明司,不能成為本宮的一堂,禁軍和京營,也不能交到一個人手上,父皇這些年來,猜疑心太重了。”
她這是為了我好……岳父大人雖然算是明君,可畢竟年邁了,年邁了就會猜疑……江寒道:“好,我聽殿下的。”
“本宮要釋放無塵和清虛兩個人……你去放人吧。”昭月公主繼續(xù)低頭看書。
江寒不禁一愣,放了無塵和清虛?此舉有什么深意?
他心念一轉(zhuǎn),隨即便明白了,太平教中有離明司的臥底,昭月故意放走這兩個人,恐怕是為了讓太平教的高層相互猜疑,進(jìn)而瓦解太平教內(nèi)部的力量……
而讓自己去放人,則可以讓無塵和清虛對自己心生好感。
他走出昭月公主府,回過頭來,看著跟出來的司棋,道:“司棋姑娘,你還有事?”
司棋笑吟吟道:“衛(wèi)國公,你最好還是想個法子討殿下歡心,這次你包庇太平教主,殿下可是很生氣的。”
江寒疑惑道:“殿下不也想放走沈蘅的嗎?”
司棋瞇起了眼睛,道:“殿下雖然也是這么想的,可你放了人卻不告知殿下,若殿下不問,你是不是不提了?你覺得殿下會不會生你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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