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德薩羅。”他的頭壓著我的肩膀,喉頭滾著唾液,起伏的胸膛摩擦著我的身體令我心癢難耐。
我禁不住湊上去親吻他性感的喉結,壓低嗓音:“嘿,說說為什么?難道首領大人也有不行的時候?”說著,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一下子起了壞心,手指沿著他緊貼著我的腹肌摸下去,就想抓住他那比我大的多的玩意,卻被他一把擒住了雙手,死死按在腰窩上。
他低頭下來,似乎因詫異而挑高了眉梢,掃了一眼底下我的小動作,又盯著我的眼睛,而我則懶洋洋的躺在那,勾起嘴角挑釁的笑起來。
我想從來沒有誰敢這么“冒犯”他,摸人魚首領的要害?簡直是找死。可我敢,也只有我敢。也許有點恃寵而驕的意味,這么干感覺太不賴了,我相當過癮。我發現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極其喜歡看阿伽雷斯被我出乎他意料的舉動搞得有點措手不及的那種反應。
“我剛才忘了,進入你會讓我打回原型……”他的目光梭巡著我的周身,好像恨不得用眼睛把我暴露在浴衣外面的軀體給吃了,卻強行忍耐著不動手。
我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看著他僵硬的忍耐表情差點樂得哈哈笑出聲來。阿伽雷斯大概從沒嘗試過禁欲的滋味,我第一次發現捉弄他這么有趣。說實話,我也有點硬得難受,但比起他卻好的多——頂著我肚皮的玩意都快硬得要爆炸了。于是我得寸進尺的環住他的腰,壞心眼的伸出舌頭學著他的方式去□□他的耳垂。拜阿伽雷斯所賜,我已經逐漸變成一個十足的壞小子了。
阿伽雷斯顯然被我撩撥得有點受不了了,他低頭幾近兇猛舔吻著我的脖子,把我不安分的手腕一把按在我的肩膀兩側,小腹撞在我身上,卻不敢突進,只得焦躁的在我身上咬了好幾口,從胸前一直咬到屁股蛋上,掃蕩般的在我全身留下齒印,連腿根貼近要害的地方也沒幸免,而且在那塊地方咬得尤其重,等我掙扎坐起來向他求饒,身下已經紅紅紫紫的一圈,簡直不堪入目。
“該死的!你這壞家伙……”我漲紅著臉竄跳起來,又猛地向他撲下去,阿伽雷斯猝不及防的被我壓翻在地上,順勢把我摟進懷里,我得以就這么衣衫不整的趴在他身上,那滑膩濕潤的堅實身軀墊在身下舒服極了,伴隨著胸膛共振的心臟鼓動聲,使我望著他一時近乎迷醉的失神。
他那樣仰躺著,五指張開捧著我的臀部,瞇眼深深的回望著我。他的眼睛在半翕的眼皮下藏匿著深不見底的愛意。他長長的銀發蜿蜒流瀉在地上,沾染著潮濕的水光,面部冷峻的線條都仿佛柔和起來,盡管我清楚那是我的錯覺。
阿伽雷斯強勢的要命,他就像一把鋒利的冰錐徑直嵌進我的生命里,融入我的身體里,揉進我的靈魂里,讓我一丁點反悔或逃走的余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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