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低頭吃面,琢磨著池非遲是對道協正彥有什么偏見,還是看出了什么?
一直琢磨到吃完面,也沒覺得道協正彥有哪里招人敵視。
又一路琢磨著回了旅館。
跟進房間后,灰原哀終于忍不住問道,“那位道協先生有問題?”
池非遲從行李袋里翻出筆記本電腦,平靜道,“我不喜歡黃色衣服,特別是個子高男人穿著的黃色衣服,感覺太晃眼了?!?
灰原哀一噎:“……”
就、就這個理由?
……
下午,晴朗的天空漸漸被烏云遮擋。
非赤在屋里實在悶不住了,爬窗戶出去溜達。
房間里,池非遲靠著墻坐在地板上,用筆記本電腦查找著資料。
日本的醫學類專業很特殊,六年制,畢業授學士學位,不過醫學類沒有碩士對應的‘修士學位’,學士之后就可以報考博士。
所以,實際上就是沒有碩士學位的本碩連讀。
課程學分原意識體已經修夠了,考試可以依靠原意識體的記憶來過,但畢業論文就只能他去忙活了。
目前第一部分可以開始寫,第二部分還得等臨床調查徹底完成,最后還要調整、修改,估計要兩三個月才能搞定。
他有些不明白,原意識體是有多想不開才會選這個專業。
雖說獸醫薪水高,但他似乎也不需要出去工作,選個四年制的管理類專業不好嗎?
灰原哀這一次也是有備而來,特地帶上了筆記本電腦,幫忙查閱著相關文獻,整理后發到池非遲的郵箱里。
池非遲選的研究課題是貓吸入麻醉的方案選擇和術中監護,她至少可以幫忙整理常用鎮靜劑、鎮痛劑的資料。
而且她本身在藥物有研究,速度也比一般人快得多,別人才開始找,她或許已經找到了,別人還在翻閱,她或許已經把要用到的整理好了,能幫池非遲節省不少時間。
下雨前,鈴木園子、毛利蘭、柯南總算趕了回來。
柯南剛進房間,窗外雨點就噼里啪啦落下來。
“今天就到這里吧,”灰原哀跟池非遲說了一句,把資料保存好,才問柯南,“你們不是去看案發現場了嗎?情況怎么樣?”
“目前警方還在調查中,也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只知道兇手是連續犯案,去年的今天也有一個女孩子被殺死了,兩名死者同樣的褐色頭發,也同樣是腹部被刺中數刀死亡,”柯南換好了拖鞋走過來,在這兩個人面前他也不用掩飾,神色凝重地思索,“今年這個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昨晚八點到九點之間,正好是在我們看完煙火大會回來的途中……”
“當時跟我們同行的還有不少人,”灰原哀也跟著想了一下,“既然沒有目擊者,應該是在比較偏僻的地方吧?”
“是在電軌旁邊的樹林里,當時天色那么暗,也不可能有人看到什么的,”柯南思索了一會兒,不過線索就這么多,他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干脆就不去想了,“對了,你們等會兒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你覺得我去合適嗎?”池非遲平靜反問。
柯南反應過來,人家約女孩子吃飯,老有一個男人跟著算怎么回事,“也對……”
灰原哀打了個哈欠,“我也不去了。”
“那你們晚餐怎么辦?”柯南問道,“要不要我們幫忙帶回來?”
“不用,”池非遲拿出手機,“旅館里有餐廳,我讓京極給我留兩份。”
那么正直的小學弟,不吃他的吃誰的?
沒一會兒,換好了衣服鈴木園子和毛利蘭來敲門,問池非遲和灰原哀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池非遲直接拒絕,“你們去吧,非赤出去玩了,還沒有回來。”